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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回门麻烦不断来,披荆斩棘方才始【36】

芷溪轻轻揽了揽怀中人:“所以,你就别瞎担心了。”

苏梓莘抬起眼来,眼中的自责仿佛是做了冒天下之大不韪之事:“芷溪,对不起,此事是我鲁莽了。”

但芷溪却很清明:“别说对不起,此事我们都有错。”

苏梓莘觉得,事情不是这样:“可...”

芷溪却在情在理道:“别可是了~我们都错了,也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算是扯平了。我们都别再提这件事了,好吗?”

苏梓莘想了想,应了下来:“好~”

芷溪将苏梓莘放下来,又将矮几上的酒杯端起来,晃了晃,交给苏梓莘:“来~把药喝了。味道不怎么好,有点辣辣的,可却能让你快点好起来。你这两天可是耽误了不少的功课呢~”

苏梓莘接过:“嗯。”

看着这淡红色的‘药’,眼睫轻微打了个颤,还是一口闷下。

***

苏梓芩那边的事情处理好,沐曦来到楼下之时,当然也在预计着芷溪这边的事情处理好没有。如果没有处理好的话,他就在外面院子里去转转,毕竟他也有很长一段时间困在那方寸之地了。要说心头没觉得憋闷,那肯定是妄言。只是现实情况在无情地挤压罢了。

走到房间门口之时,发现房门虚掩,沐曦轻微皱了皱眉。

这么快就处理好了?

试探性地把门推开。

却见到芷溪一人坐在他寻常坐的位置,苏梓莘则躺在床上。

这情况当然有些始料未及。

沐曦索性进入房间,把门关了,指了指床榻上正和衣而卧的苏梓莘:“你这里怎么...”

芷溪有些纠结的迷茫:“怎么了?”

沐曦感觉到芷溪的状态不太对,但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索性把话给说个明白:“梓莘怎么睡了?你不是在给他补课吗?”

芷溪瞅了一眼苏梓莘,再看向沐曦,仿佛见了鬼:“难道哥哥那里的情况与我这里不同?”

沐曦敏锐抓出了关键,与此同时,心底也升腾起了猜测与疑惑:“苏梓芩并无不适啊~”

芷溪皱起眉头,发觉这世界有点子玄幻:“难道他俩是不一样的?”

沐曦觉得在这里说这些事情也是白说:“等等~我先探一下脉象再说!”

急急来到床边坐下,轻手轻脚地取过苏梓莘的手,切脉。

与此同时,也在观察着苏梓莘的状态。

芷溪跟着来到床边:“嗯。”

沐曦缓缓放下苏梓莘的手,目光离散:“他这个脉象很正常,只是睡着了而已。”

芷溪觉得,事情过于不对劲了:“哥,恕我直言...”

沐曦忽而敛了眉,看向芷溪,目光清寒:“芷溪,你怎么越发的不懂事了?梓莘在这里睡怎么合适呢?也不怕着凉了~”

芷溪错愕了一瞬:“呃...”

又反应过来:“真是不好意思,疏忽了。我这就抱他上去。”

还关心着情况:“苏梓芩这会儿在干嘛?不会影响到吧?”

沐曦回道:“梓芩这会儿在看书,没事。”

走去一旁,让出位置来。

芷溪应下:“哦~”

轻手轻脚地抱起苏梓莘,沐曦也跟着去帮忙开门。

芷溪带着苏梓莘上楼去安置。

沐曦却在两者离开后,看着床铺若有所思。

前去泡了茶,回到房间之时,芷溪还未归来。

沐曦大致知道,这种事情,芷溪应该在跟苏梓芩解释。

两人说不到两句,又要呛起来。

纵使只是一个简单的事儿,估计也...

回到矮几后坐下,目光就落在那个还没有被收走的酒杯上。

在‘锦华苑’的时候,他就发觉,老霍安排饭菜那些的,好些的饭菜里,都有米酒。

加入米酒,当然是为了提鲜增香。

且米酒的度数低,放入菜中,哪怕只是用锅铲搅和几下,也只是剩下了米酒的香甜,酒气已经散发完了。

如此情形,大概可以理解为苏梓莘的口味是偏向于喜欢香甜的。

但要说,会不会在经年累月之下,存在对于酒的抗力,他没有办法完全去确认。

只是,总觉得,这里面存在着问题。

这问题,还像是摇动着的狐狸尾巴。

他看得见,抓不住。

芷溪处理好苏梓莘那边,也就回屋了。

但却见到沐曦有些愣愣的,来到沐曦对面坐下,稍稍提高了声音:“哥,我回来了。”

然而,沐曦没有反应。

芷溪歪了歪头,反手敲敲矮几:“哥~”

沐曦回过神来:“如何?”

芷溪回道:“处理好了。”

沐曦拿起茶壶,给芷溪斟了一盏茶,往芷溪那边一推:“那就好。以后小心些,哪怕是睡着了,你也得多留个心眼。万一他在我们谈话的途中醒了,又当如何?”

芷溪想起之前他哥的疾言厉色,心中对于这件事,也绷紧了一根弦:“我明白了,以后会小心的。”

沐曦也斟上一盏茶,浅浅抿上几口:“嗯。你方才想说什么?”

芷溪抬起眼,看向沐曦,像是在盖棺定论,又像是在大胆猜测:“服用含有麒麟心的血,出现不同的反应,已经验证了我们当时的猜想。”

沐曦想起之前关于苏梓莘母亲情况的猜测,面色清幽:“嗯。所以,我在想,或许我当时是误会爹爹的意思了。”

芷溪的反射弧,可没有那么短,反应不过来:“哥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沐曦看向芷溪,说得认真:“我觉得,爹爹并不是反对我参与苏菱荏的计划,也并不是在反对我把装睡的人弄醒。而是,我们还应该把有一个问题解决之后再说。”

芷溪将他们讨论的事情前前后后一捋:“哥哥是说这苏梓莘的问题?”

沐曦点了下头:“嗯。”

伸出手,在被托盘占有之外的矮几上,虚虚画了一个棋盘,点点左上方的金角,右上方的金角,天元,左下方的金角,右下方的金角,最后重重点了一下天元:“我们必须先弄明白,苏梓莘究竟是谁。”

芷溪瞧着沐曦的演示,也知道沐曦在向他传递,苏菱荏与两任妻子以及苏梓芩和苏梓莘的关系,知道关键在苏梓莘那儿,然而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可这个问题...有点棘手啊~”

沐曦当然也知道:“此事只能伺机而动了。毕竟,我们也不知道,知道这件事的原委的时间,究竟会是在什么时候。”

芷溪发觉,在赌桌上的变数增大了数倍:“若是如此,那哥哥的计划岂不是要全盘报废?”

沐曦倒是没有芷溪那么悲观:“全盘报废倒是也不至于,只是多了一些不确定性才是。”

心头么,当然是猜测起了,这苏梓莘到底是怎样的一颗棋。

苏梓莘的事情,据他猜测,太上长老不会不知道。

但又是那么一副作壁上观的态度。

又是那么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态度。

又是那么一副默许触犯天神的态度。

委实有些...奇异。

除非,从某种意义来说,其有某种做局的需要。

所以,这么一颗棋,就有些意思了。

几乎至少是四方都在关注着这颗棋。

四方都想执这颗棋。

就是不知道苏梓莘这小身板儿受不受得住了。

芷溪觉得,这或许是更好的办法:“这件事我们是不是可以从老霍入手?”

沐曦清淡地点了一点:“你忘了当初对于梓莘身体一事,他们俩的答案如出一辙吗?”

芷溪与沐曦看法不同:“正是因为这个答案如出一辙,那么也才说明这是在串供啊~”

沐曦心下隐隐觉得,芷溪在病急乱投医:“正是因为是串供,所以找到答案的麻烦可是多了不少啊~”

尤其,他现在是一点都不想去跟满嘴假话的人周旋。

费神,又没结果。

芷溪索性将他的想法说个明白:“哥哥,我的意见仍然是从老霍下手。哥哥不如想想,若是你有了孩子,你会放心把都才牙牙学语的他交给一个陌生人吗?而且,哥哥,你就不觉得,老霍对待梓莘的态度很像是一个父亲吗?并且,哥哥就不觉得有一件事很奇怪吗?这老霍为何接受我们半点波澜都没有?苏梓芩自出生就生活在晦荏派里,和老霍素昧谋面,但仅仅只是梓莘的介绍,就让他很快接纳了苏梓芩,乃至我们。哥哥也应该知道,在这里的人,并不否认精怪的存在,但是对他们的态度并不是十分的亲昵。老霍是个人。而我俩是精怪。加上那个小麒还是个神兽,他当真是毫无察觉的吗?还是说他是看破不说破?又或者他似乎对一切都了如指掌,所以根本就没打算去追究?他穿白衣,也是有异能的人。他就真的愿意为苏菱荏做事?仅仅只是金钱关系?没点儿其他缘由?对了,还有一点,苏梓芩和苏梓莘长得几乎是不挂像的,老霍的心真的有这么大?难道一丁点儿防人之心都没有?他的年纪也应该和苏菱荏差不多了。”

芷溪这话,确实有些感情宣泄的成分。

沐曦也静心听着。

将芷溪的话好生去想了想。

顿了一顿,沐曦发觉,芷溪的想法没有错:“你说的这些,倒确实是值得注意的。并且,对于支取钱财一事,他也根本不放在心上。尤其是对于我们支取钱财一事。”

芷溪抱臂环手,越说越觉得,事情简直都不是奇诡可以形容的:“所以说,这个老霍身上的疑点很多。即使他是个普通人,但我们确实是太特殊了。而像小麒那么张扬的一只麒麟,加之后来小麒莫名奇妙的先行离开,他竟然半点都不觉得奇怪。并且,他对于小麒的出现和消失都像是没看到一样,确实是让人觉得奇怪得很。还有就是那天,你和小麒搞得屋子里一片狼藉,那罗汉床上的垫子可都是直接由那些下人拿去洗的。他们就没什么疑问吗?”

沐曦有一瞬的错愕:“呃...”

紧接着脸上浮现出了尴尬:“怎么好事你不提,偏偏提这个?”

虽说,他也并不是会对这种事感到怎么样的人,但被明明白白的讲出来,还是有些糟糕。

与此同时,他也在想,芷溪是不是很介意这个事情。

纵使,他只是当那是一种逼供的手段,也只当那是一种深层次的放松,只当郁麒是一个炉鼎。

但瞧现在芷溪这样,怕这是深埋在心底的阴郁吧?

可...也不能让他守寡不是?

芷溪耸耸肩,说得一脸正直:“只是这件事比较有代表性而已。”

沐曦却还是觉得如芒在背,只能是尽量的把心思放到正事上来:“现在想来,的确是疑点重重。”

提出整件事最关键的地方:“可是,他们应该是早有防备的,如此我们还怎么来挖取情报呢?”

芷溪朝着沐曦挑挑眉:“不如哥哥就让小麟找个人好生盯着?”

沐曦微眯着眼:“你是觉得他和苏菱荏之间会曲径通幽?”

芷溪昂昂下巴:“有这个可能。毕竟...”

沐曦也不在意这种事:“你不用说了,盯个人又不费事,让小麟去解决就好。”

芷溪浅淡地叹了口气:“嗯。只是说,这么做有那么一点被动和偶然才是。”

沐曦确实也有些这么想:“是啊~现在的梓莘已经走上了一条与老霍渐行渐远的道路,或许在这一条线上,我们是在做无用功。”

芷溪看着沐曦的眼,眼中明白地写了几个字:“其实,还有一条路可走。”

沐曦心中暗惊,居然芷溪跟他想的一样,而且还是他最初想到的办法。

只是,这个办法,他在后来与太上长老推杯换盏之后,被他推翻了。

竟然...

沐曦眼中含着制止,摇了摇头:“这条路太危险了,是在赌。依照现在梓莘的情况,恐怕赌不起啊~”

芷溪想了想沐曦的话,脸色不太好看:“是我疏忽了。”

沐曦语气轻扬:“说起梓莘,你们之间如何了?”

芷溪清淡地笑笑,脸色有着轻微地回转:“哥哥与我天衣无缝的配合,自然是处理得非常顺利了。”

沐曦笑得轻松了些:“嗯。那就好。今晚我们可以顺利地进入我们该去的地方了。”

芷溪当然也有些期待前去‘青玉台’,毕竟此处的情况过于糟糕。想起正事,不由问道:“说起来,苏梓芩给哥哥讲明了癸亥区的事儿了吗?”

沐曦面色纠结:“嗯。刚开始,他还觉得这个话题不太好开口。但提到沐晨之后,他却松口了。看起来,这个沐晨似乎有着不小的作用。并且,在这之前他还问过我,是不是苏菱荏跟我说了什么。我有点怀疑,他们父子俩在我们背后捣了鬼。”

芷溪心中暗惊:“哥哥是觉得癸亥区的事儿,苏梓芩应该知道了?”

沐曦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也有些飘忽:“我有点拿不准他到底是知道了这件事,还是出自于知道癸亥区是个麻烦,所以才觉得此事应该是由苏菱荏开口才对。”

芷溪倒是有一些想法:“我觉得,他很可能不知道这件事。否则的话,他干嘛会去多问一句呢?之前,甲寅区的事儿,他不是也问过哥哥是不是苏菱荏问的。”

沐曦似乎松弛了一些:“嗯,你不说,我倒是忘了。”

芷溪倒是个贴心小棉袄:“哥哥要烦心的事很多,不记得,倒也平常。”

沐曦发觉,有些小家伙儿,这是在给他灌甜汤啊:“这种开脱之词,以后少讲。”

芷溪并无察觉,沐曦在内涵什么,还应下来:“嗯...”

正准备添茶,却发觉事情不对劲:“哥,你的脸色...”

沐曦摸上脸,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怎么了吗?”

但芷溪看得沐曦那两颊发青的样子,就觉得心紧,忍不住地坐到沐曦身边去,将人搂住:“感觉不太好。哥,你有没有不舒服啊?”

沐曦拍拍芷溪的腿:“没有啊~是不是你多心了?”

至少,他现在确实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

芷溪觉得,这种事情还是应该眼见为实:“哥哥若是不信,自己去看看铜镜,不就行了吗?”

沐曦确实也想去验证验证:“嗯~”

按住矮几,就要站起身来:“我去看看...”

但并不猛然的起身,却让沐曦狠狠晃了一下。

芷溪一惊,连忙弹起来扶住:“哥!小心!”

沐曦眼前发花,浑身力气仿若漏了的米袋,迅速流失,但还是不忘不要让芷溪担心:“...起来得太猛了,头有点晕,不碍事。”

芷溪有一个很不好的猜测:“哥,你是不是...”

沐曦全然脱力,脉微欲绝,气息浅短,似乎出气比进气还多。

芷溪吓都吓死了:“哥!”

摇晃着沐曦的身子:“哥!你醒醒啊!”

但沐曦并没有反应。

而且,极为糟糕的,沐曦的身体似乎在僵直。

芷溪眼前一片昏暗,他的天塌了:“哥!”

踩着‘移步换景’而来的圣物,一瞧情形是这样,连忙高喊:“嘶嘶~——别喊了~统领都晕过去了,你再怎么喊都没用啊~”

芷溪堪堪回神,却觉得世界更加玄幻:“嗯?圣物?你怎么在这儿?”

圣物朝着沐曦的方向昂昂脑袋:“嘶嘶~——你哥哥在晕过去之前,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把我喊过来的。”

芷溪心下,当然有不好的猜想,但他更加希望圣物否认他的猜想:“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只是,圣物注定是要让他失望的。

圣物撇撇嘴,一副长辈看着晚辈做皮皮虾的样子:“嘶嘶~——还能是怎么回事啊?这不明摆着就是统领不听话吗?”

芷溪现在这脑子是思考不了半点:“不听话?不听谁的话?圣物这话突兀,不知从何说起?”

圣物才觉得奇了呢:“嘶嘶~——难道副统领忘了吗?长老在替你们祭祀之后,特地嘱咐过,要好生歇息。而且,最好是能卧床歇息。因为这两天你们体内的异能并不稳定。然而,不仅仅是统领,就连副统领你,都是没有好生听长老的话的人。”

芷溪觉得,这是圣物在血口喷人:“我怎么没听爹爹的话了?”

圣物微眯着眼,目光就定在芷溪仍旧包着裹布的手指上:“嘶嘶~——副统领,你觉得我是眼瞎吗?”

然而,芷溪一点都没明白过来,圣物在说些什么:“啊?”

圣物相当崩溃,恨不得用尾巴敲敲芷溪的脑袋:“嘶嘶~——副统领,你的手!”

芷溪喉间一滞,终于想起他放了血这件事。

但他更知道,沐曦最近这两天频繁动用异能的事。

这些事情,若是拿给太上长老知道,怕是沐曦要去油锅里滚上一圈。

但若是身体原因,就应该问题没那么大。

心间有了主意,芷溪满脸茫然:“...可是我哥什么都没干啊~怎么会这样?”

圣物心里颇为哭笑不得。

好家伙儿~

你这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了,还装呢?

圣物妖娆地瞅着芷溪,轻飘飘地问道:“嘶嘶~——没干?真的吗?”

芷溪回答不了圣物的问题,只能抿着唇,沉默不言。

圣物一瞅,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好吧~

既然你不仁,别怪我不义哈~

圣物眼中金光闪烁:“嘶嘶~——副统领,我们也明人不说暗话了。统领这样,纯属是自找的。这个屋子里,有不属于这里的粉尘的气息。这可是不打自招啊!”

芷溪更加觉得,圣物是在诈降:“?”

圣物用尾巴虚虚掩住嘴,笑眯眯的:“嘶嘶~——副统领,就算你再细心,把鞋子处理得再干净,就没想过地上还有粉尘这件事吗?我其他本领倒不是很强,但是不属于晦荏派门内的东西,我还是很清楚的。”

芷溪现在才发觉,不仅仅他们的‘爹’神通广大,就连这些圣物都神通广大:“...此事还请圣物高抬贵手,别告诉爹爹了。”

圣物郁闷地扭了扭身子,为难得很:“嘶嘶~——我也不想告诉长老。但是,不告诉长老,你哥哥怎么办呢?

不过,他也是真的郁闷。

他被沐曦传召之后,简直就是硬着全身的鳞片去他们家主子——胤乾的寝殿,喊人的。

昨晚,大祭司下榻‘昊天宫’。

那叫一个纠纠缠缠,恨不得这绵长的情谊都能拉丝。

只是,到底年纪大了,也没怎么折腾。

不过耳鬓厮磨罢了。

早晨,两人还能按时起来,用膳,遛弯儿。

只是,雷都打不动,他们家主子午休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