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九九小说网!手机版

您的位置 : 九九小说网 > 仙侠玄幻 > 古画追凶:穿越丹霞派谈了个顶级辅助 > 第11章 枫叶城毒案上

第11章 枫叶城毒案上

三天后,穆文远脚踝上的黑色纹路彻底消散。

素玄真人取出的三滴心头血霸道无比,血咒化作一缕黑烟逸出,被一剑斩灭。但师父的脸色苍白如纸,取心头血对元婴修士损耗极大。

“七日之内不可动用灵力,否则经脉有损。”素玄真人疲惫地摆手,“你且调养,枫叶城之事,可否暂缓前往?”

“此事...还要让师父失望了,弟子不能不去。”穆文远跪地,从怀中取出一封请柬,“这是弟子在山下结识的一位好友——宋思源,刚刚喜得贵子,正办满月酒,邀弟子前往,希望弟子能够为其子祈福。”

“弟子数年前下山采买布料时与其相识,宋兄为人豪爽,颇为仗义,又内蕴书香,是一位儒商。弟子当年与他一见,便深觉宋兄心有乾坤,与一般商贾之流完全不同,便有了结识之意。后来,在采买过程中,更是发觉宋兄心思细腻,比弟子都考虑得周全,更是钦佩。遂与之结识,成为义结金兰的兄弟。此番,他添丁大喜,弟子作为义弟,怎可视而不见?”

“但此时下山……”素玄真人沉吟,“血七尚未落网,危机四伏。”

想起三日前的那番惊险,穆文远脸色微白,但眸色却更加坚定:“弟子不能因为存在危机,便龟缩不出。况且,弟子以为,宋兄或许可以为弟子提供一些帮助。像宋兄这样经营多年,还稳如泰山的商人,没有打通有些关节,也是难行之事。弟子自不会单独行动,会带上朱师兄和贝师兄的。朱师兄机敏,贝师兄勇武,有他们同行,可保无虞。”

素玄真人沉思良久,终于点头:“也罢。但你须答应为师三件事。”

“师父请讲。”

“其一,七日之内绝不运功。其二,遇险即刻撤离,不可逞强。其三——”素玄真人从袖中取出一枚玉符,“此乃传送符,危急时捏碎,可传送至百里之外随机地点。切记,此符仅一枚,不到生死关头,不可轻用。”

穆文远郑重接过:“弟子谨记。”

翌日清晨,三人为隐匿身份,没有御剑,反而策马出山。

朱恒庚备了三匹快马,干粮水袋一应俱全。

贝宇鹏腰悬长剑,面色冷峻,一路上极少言语,只时时警觉四周。

“我说老贝,你别这么紧张~瞧瞧你脸,都变成块儿冰了~”朱恒庚尝试笑着缓和气氛。

“小心总无大错。”贝宇鹏瞥他一眼。

朱恒庚被贝宇鹏噎了这么一句,也不好再说什么。

转而瞥了一眼也是一直没说话的穆文远。

只见穆文远脸色沉静,似有思索之意。

心领神会——穆文远应该还是在思索近日来发生的怪事。这些怪事千头万绪,想要理清头绪也不容易。或许...还有一点点的,穆文远对殷亭飞的难言吧~那样一个隐忍而深情的男人,是个人都要为这个男人而动容。

原本还想找穆文远搭话,朱恒庚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三人继续前行。

两个时辰后,来到枫叶城。

城墙不高,但秋日枫红似火,美不胜收。

三人从南门入城。

穆文远领着两人往城东而去。

来到主道的尽头,三人抬头一望——“宋府”。

这就是到了。

朱门红灯笼,来宾不断。

管家见得穆文远,立刻上前:“是穆先生啊~”

“快请~快请~”

“老爷正翘首以盼呢~”

穆文远见那些宾客个个都出示了请柬,才进得宋府。

心中知道,这应该是规矩。

他自不好打破。

翻身下马,从怀中拿出请柬,向前一递。

管家连忙推拒:“穆先生哪里需要这等俗物验明身份?”

“快请~快请~别让老爷等急了~”

穆文远含笑收起请柬,冲朱恒庚和贝宇鹏招招手。

待二人下马,三人一同将马交给宋府的小厮。

管家更是亲自热情引三人入内。

宾客满堂,多是商贾模样,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片刻,一个中年男子迎出,身材微胖,面泛红光,正是宋思源。

“文远贤弟!一别数载,愚兄甚是想念!”宋思源握住穆文远的手,用力摇晃,“今日犬子满月,贤弟能来,让寒舍蓬荜生辉啊!”

寒暄过后,宋思源将三人引入内厅。

这里客人较少,多是至亲好友。

酒过三巡,宋思源唤管家,将小少爷带来,抱出襁褓中的婴儿,让众人瞧上一瞧这个粉琢玉砌的小团子。

众人争相夸赞。

待一阵喧闹过后,宋思源将孩子抱到穆文远身侧:“贤弟,快瞧瞧~”

穆文远站起身,冲小孩笑。

孩子,最能感受到善意。

也跟着咯咯直笑。

宋思源一瞧,连忙道:“贤弟,这就是你们道家所说的缘分吧?”

穆文远道:“是~确实没想到宋兄的孩子这般与我亲近。”

从怀里拿出早就备好的一封折子:“宋兄这里有朱砂吗?”

宋思源赶紧喊管家送上。

穆文远拿起朱砂笔,为孩子点在印堂:“小不点儿,点了这枚朱砂之后,你就拥有灵智咯~好好跟着宋兄学习经商之道,传承宋兄衣钵~”

将手中的折子送上:“这是给孩子祈福的经文,找个火盆将它烧了,祈福就完成了。”

宋思源根本等不到宴席结束,连忙喊管家将火盆送来。

立刻就把这折子给烧了。

中途,这火盆的火苗还往上窜了两下。

宋思源满含期待地看向穆文远。

穆文远笑道:“小不点儿有福气~”

宋思源哈哈大笑,立刻让管家送上好酒,与穆文远来上三杯。

宋思源的孩子的确颇为聪颖,知道这些人是来祝贺他的,竟不哭不闹,还笑得开心。

就连一直冷脸的贝宇鹏在见到孩子的笑脸时,紧绷的面色也和缓几分。

朱恒庚瞥了一眼身侧的贝宇鹏,心头隐有一丝酸楚泛起。

拿过酒杯,一口灌下。

酒宴暂歇,宋思源让管家把孩子抱下去。

笑容满面中,终究还是藏了一丝隐忧。

穆文远瞥过数眼,心头了然。

但却暂不做声。

待酒宴结束,宾客稍散,宋思源才凑近穆文远低语:“贤弟,借一步说话。”

穆文远跟着宋思源离去。

借着视觉死角,对朱贝二人做了个手势。

两人瞧见,心下了然,安坐等待。

宋思源带着穆文远来到后院书房,屏退下人。

门一关,宋思源脸上笑容尽褪,取而代之的心中惶惶。他凑近穆文远耳边,声音隐隐发颤:“贤弟,这枫叶城恐有冤情啊~”

穆文远微惊,但心下却暗道,果然如此:“宋兄何出此言?有话慢慢说。”

宋思源失魂落魄,颤声道:“贤弟,这枫叶城的百姓,怕是都活不久了~”

“此话怎讲?”

“贤弟,你有所不知。数月前,枫叶城的挑粪工在城边发现了一座孤坟。原本,这并不奇怪。枫叶城的县太爷也是遵循旧例,让枫叶城中去世的人,都埋在城外。有些家族大的,甚至都发展起了小型的祠堂和区划,那一块儿地都是埋的他们家的人。枫叶城中富足,多数人也很少离开故地。那城外已经数十年都没有孤坟了。枫叶城这里,处理粪便的蓄粪池,也在城外。要去蓄粪池,需经过那么一片埋骨地。”

“那个挑粪工自发现了这事儿之后,再没有去挑粪,反倒是跟失了魂儿似的,成天在枫叶城中游逛。嘴里就在那里神神叨叨地念叨:红花,红花,好漂亮。看着可吓人了~”

“县太爷知道了这事儿,赶紧就把这个挑粪工给带回了县衙,请最好的医者给看看,到底这人是怎么了?”

“但这枫叶城的医者都给找绝了,没有一人知道,这是为什么。”

“而后,又有越来越多的见过那个孤坟的人,变得跟这个挑粪工一样,神神叨叨,只会说:红花,红花,真漂亮。”

“县太爷没办法,只得安排县衙平日里巡街的官兵,把这些人全都收容在县衙,保证大家的安全。”

“同时,县太爷也发了悬赏令,看谁能够勘破这些人失心疯的原因。”

“县太爷说了,能够把这事儿处理好,就给三条大银鱼呢~”

“前些日子,揭榜的倒是多,为了了解情况都去了城外,但...”

“贤弟,依我看,此事恐怕非一般人能够破解。你是修仙之人,定能看出其中蹊跷。”

穆文远心下打点几番,应道:“此事的确颇为蹊跷,我还需与我那两位师兄商议一二,方可答复宋兄。”

宋思源连连点头:“尚可。”

“愚兄这就叫管家,为几位安排住处。”

“劳烦了。”

宋思源唤来管家,引穆文远前往后院儿。

其他小厮则被管家唤去引另外两位前往后院。

穆文远甫一进屋,另外两人就接踵而来。

管家识趣地为三人斟了杯茶,就速速带着小厮离去。

穆文远瞧二人喝了不少酒,也没上脸,索性开门见山,谈起宋思源说起的事情来。

贝宇鹏眉毛一挑,压低声音:“你自己的命都不保,还管别人死活?”

穆文远淡然道:“朋友的命也是命。总不能因为我是将死之人,便对好友的故地也袖手旁观吧?”

朱恒庚见气氛僵硬,插话进来:“老贝,你上次不是来枫叶城询问血纹石的事儿吗?就没听说过?”

贝宇鹏别过眼去,眉毛一压:“那时心急如焚,又赶时间,哪里有这个闲情逸致?”

穆文远一手托腮:“我也知我们时间紧张,可...我还是想要帮宋兄一把。在本门发生的那些事,都和朝堂有关。而像宋兄这般商人,若无官员庇护,也难守护这些家产。我想,或许我们能够从宋兄这里得到些什么。”

朱贝二人对视一眼,心中了然。

朱恒庚问道:“那你打算怎么查?”

穆文远冲二人招招手:“附耳过来。”

深夜,唯有一轮圆月照亮枫叶城。

白霜将枫叶渐染,隐隐透出凄凉。

三人按照地图的指引来到城外。

都被那一眼望不到头的凄冷给刺了一把。

穆文远环视四下:“确定蓄粪池在这附近?这也太不讲究了~”

朱恒庚好意提醒:“师弟,咱们是来查案的~”

穆文远挠挠头,往前走去。

毕竟是埋骨之地,总是阴森森的。

朱恒庚身子骨一般,更是感觉此处阴气纵横。

不自觉的,就往阳气重的贝宇鹏身边靠近。

良久,三人依旧没有找到宋思源口中的那个地方。

穆文远停下来:“咱们这么找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用仙法试试?”

朱恒庚立刻阻拦:“不可。仙法会留下痕迹,小心惹上是非。”

穆文远两手一摊:“那该怎么办?这么大,要找到什么时候去?”

这时,他才发现,朱贝二人靠得很近,肩头几乎相触。

十分想要翻个白眼——他这是该在车底?这俩什么情况?

贝宇鹏抽出佩剑:“你们站开点,我来问剑。”

说着,竖剑胸前,冲着佩剑轻轻一敲。

凝神几息,速道:“往东去,二里地。”

穆文远惊呼:“二里地?这得累死人!”

贝宇鹏收剑,斜睨穆文远一眼——这活儿是你揽的,还好意思说?

拽着两人的胳膊,缩地成寸,立刻来到那个坟前。

因着毫无防备,穆文远头晕目眩,还有点恶心想吐。

朱恒庚也略有不适,但也很快恢复。

一手托腮,瞅着这块平平整整的墓碑。

贝宇鹏抱臂,一边戒备,一边也在观察,到底有什么古怪。

墓碑上方,的确放了一朵红花,那是‘三瑾梅’。

三片花瓣,颜色如火。

算是这枫叶城的特产。

大户人家都有种植。

这要排查就太宽泛了。

看起来,也尚无古怪。

穆文远上前,以真气托起红花,凑近鼻尖。

浅浅一嗅,并无特别的味道。

顺手将花拿给两人看看,嗅嗅。

贝宇鹏眉毛一皱:“味道不对。”

“如何不对?”穆文远追问。

“这是‘三瑾梅’,算是枫叶城的特产,大户人家都有种植。这花味道浅淡,略带一丝甜香,但这个却是一股清新的苦味。”

穆文远再次把花凑近鼻下。

就在这时,一个响雷劈下。

“轰隆~”

闪电的光,滑过穆文远的脸。

朱恒庚一下跳到贝宇鹏身后,死死扣住贝宇鹏的肩。

穆文远也拿给雷声一骇,抬头望天:“什么情况?白天还万里无云,这就要下雨了?”

贝宇鹏谨慎地望向天上,敛敛眉。

穆文远低下头,继续嗅闻。

确实和贝宇鹏说的一样,是一股清新的苦味。

这莫非就是让那些挑粪工不对劲的原因?

穆文远把红花放回原地。

几乎是立刻,瓢泼大雨接踵而至。

三人瞬间就变成了落汤鸡。

穆文远抹了一把脸:“说来也怪了,这墓碑怎么连刻的字都没有?”

暴雨下的让人睁不开眼睛。

但经过雨水的浸润,红花中那股清新的苦味愈发浓郁。

贝宇鹏轻喝:“快!闭气!”

穆文远心中一紧,难道那些人来此都在下雨的时候或者下雨之后?

朱恒庚颤颤指着墓碑:“快看!”

两人齐刷刷看过去——刘氏永畅之墓。

穆文远震惊:“什么?!这怎么可能是嫂嫂二哥的墓?”

朱贝二人对视一眼:“你在说什么?”

穆文远:“我是说,这是宋兄正妻刘巧珍二哥的墓。”

朱恒庚惊觉:“一定还有线索,快找!”

几人冒着瓢泼大雨,各种翻找。

只发现墓碑的背后,有用‘三瑾梅’的花瓣汁液写下的几行字——

枫红似血血如枫,

孤儿寡母命悬空。

万贯家财皆白骨,

双双送入阎王宫。

穆文远心头一震。

这诗……分明是控诉!

见得这首诗,朱贝二人也感到震惊。

几人交换一个眼神——挖!

但大雨瓢泼,怎么挖?

无奈,几人只有暂且回去。

刚一开门,几人正准备进屋换身衣服,却见刘巧珍坐在正位,好像等了他们很久。

穆文远率先进屋:“嫂嫂怎么来了?”

刘巧珍站起身,冲穆文远深深拜下:“还请穆先生还我嫂嫂与侄子一个公道。”

穆文远连忙将刘巧珍扶起:“嫂嫂这是说的哪里话?愚弟与宋兄义结金兰,就是兄弟。哪有兄长蒙难,义弟袖手旁观的道理?”

刘巧珍站直身子:“诸位还是先去换身衣服,再听我这个妇道人家缓缓道来。”

众人立刻前去后间换衣。

换了出来,来到客位坐下。

刘巧珍深吸一口气:“众位,此番是我有意设计,引人前去的。”

“我刘家世代经商,却并非巨贾。刘家先祖有训,只赚一成利润,让利天下。”

“到了我们这一代,父亲早逝,母亲也伤心过度,追随而去。是大哥刘玉龙接班父亲,撑起整个家。”

“我十七岁那年,遇见思源,一见倾心。大哥也觉得,与宋家联姻,是个好的选择。如此,我嫁进了宋家,与刘家之间,只限于过年往来。”

“二哥成年后,就一直在帮着大哥。两人也早早娶亲,但二哥身体弱些,连我的三儿子都四岁了,他才有第一个孩子。”

“三年前,二哥早逝,我前去奔丧。初时并未在意,而后才惊觉大哥与二嫂之间的关系似乎有异。”

“两年前,大哥再度喊我奔丧。我感到十分奇怪,怎么回事?大哥谈起,二嫂与其子因二哥过世,十分痛苦伤心。身体每况愈下,遍访名医,却毫无作用。终于,两人还是走了。”

“我为她们感到惋惜。毕竟,我已经嫁人了,也管不了家里的事。只能奔丧之后,让夫君差人送些礼品过去。”

“送礼的小厮在我刚刚回来的时候,才从宋府出发。后半夜,小厮回来,神色匆忙。他向我说,大哥根本没有把两人下葬在刘家那片地。反而随意找了个地方就给埋了。”

“我心下纳罕,事情不简单。”

“本想自己去查明事情真相,但我是宋家的主母,很多事多有不便。”

“暗自记下那个坟的位置之后,我悄悄前去,把那块墓碑写了字,用‘三瑾梅’的花瓣汁液写了那首诗。再用宋家制窑之时所用特殊涂料涂去。”

“我经常都会远远去探望他们母子。有次发现,有些挑粪工会走近道,不愿绕远。”

“我心生主意,采了‘三瑾梅’,往花心里摸上一些拌了苦瓜汁的玻璃釉,把花放在墓碑上。这样,从那里过的挑粪工就能有所发现,从而报官,让官府来查。”

“但我没想到,苦瓜汁竟然会和‘三瑾梅’的花粉产生反应,让人心智迷失。”

从怀里拿出一个青色的瓷瓶:“这是我请人制作的解药,众位只需要把此药带去县衙,给那些人服下,过会儿就没事儿了。”

“你想把我们卷入这件事?”贝宇鹏直指核心。

刘巧珍把手中的瓷瓶放在身旁的高几上:“这位道长说的没错。夫君侠肝义胆,当然不会对这样的大事坐视不理。而我,拿出解药,你们一旦拿给县衙,县老爷便会以为你们定有什么神通,一定会拜托你们破案。”

“你们刚刚出门,我就派了小厮跟着。别人去都有事,你们却没事。一旦传出去,你们就别想脱身了。”

“敢问嫂嫂,为何墓碑上的字会因为雨水的冲刷而显出来?”穆文远看向刘巧珍。

刘巧珍理了理袖袍:“原本不会显出来,是我见你从夫君的书房中走出,便断定你会管此事,特意派人去涂上了一层溶解剂,哪怕你们泼了盆水,也能有发现。只是没想到,这么赶巧罢了。”

“那嫂嫂可否解我疑惑?若真如嫂嫂所说,我三人为何没有心智迷失?”

“‘三瑾梅’也被换过,今晚的,里面有的是苦瓜榨汁之后,晒干的粉末。初闻,味道清淡。下了雨,花被打湿,味道自然浓郁。没有玻璃釉,三者巧合合一,不会造成心智迷失。”

“嫂嫂似乎对药理也颇为了解。”

“宋家也打理药材生意,什么都不懂,只会让人觉得我这个主母无能。”

“既如此,我愿意还嫂嫂一个答案。”

“当真?”

“不过,嫂嫂,你也得给我行个方便。”

“哦?”

“嫂嫂应该没少跟那些官员打交道,我也不想知道些别的,只是想知道点关于监仙司的事儿,还有那位长公主。”

“你不要命了?惹上监仙司,岂能善了?更何况那位神秘的长公主?”

“嫂嫂莫恼。嫂嫂能够打听到多少,便是多少。我不强求。”

“行吧~”

刘巧珍款款离去,留下解药。

三人看向那瓶解药,目光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