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提姆想问，我装的不够好？

目前看来解药制作的进展很顺利，顺利过了头。

游戏提示的特殊药剂融合，我其实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在黑暗中的那个「达米安」，因为达米安做的抑制剂成分，我都分析的透透的了！

所以他的抑制剂大抵是没有这个功效。

“的确是有效克制。”「灰蝙蝠」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紧接着我就面临了来自「蝙蝠侠」不赞同的眼神与「夜枭」不赞同的眼神。

你们两个异世界兄弟能不能不要在这种地方配合的如此有默契？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别再这样看我了，好吗？”

我讨巧的求他们两原谅我，虽然我很清楚，在他们看来，当时的情况就是，帮我争着去带饭。

上一秒还是那种相互看不顺眼与对方气场不合，但总体来说不算危机的局面。

下一秒一进实验室就看到倒在地上生死不知，身上流着一堆金色及血液液体的我。

这个状况，任谁看都很吓人啊，不明真相的还以为我死了呢，

当然，那个时候也的确快死了，在回血之前我**血量都直接削减到1/100了，哈哈！

“我再一次郑重道歉。”我做举手发誓状，但随之又话锋一转，“但你们无法反驳结果是好的，现在我的大胆举措令我们获得了小丑病毒的解药。”

是的，体质改变了，这种解药体质似乎仅本世界有用，却已经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虽然与「暗物质聚合体」对抗，我的金色血液只能做到保持平衡，也就是与之势均力敌。

但面对「小丑病毒」的结果却是喜人的，我的血液能够完全治愈「小丑病毒」的感染者。

事实上更有甚者，我猜测「狂笑病毒」恐怕也未尝不可。

因此，离开这个世界前，也打算多抽几管血存在【玩家背包】里，以备不时之需。

这个事实无可辩驳，因此每次这个话题谈及此处时，两个人都只能用这种默默不语的目光谴责我的良心。

让「灰蝙蝠」心有不安，又一次经历这种痛苦，真的对不起！

可是，哼，我才不信「夜枭」有多在乎我，他绝对是看「灰蝙蝠」如此表现，与对方存在竞争心理才故意如此作为的！

既然解药已经制作出来了，并且试验得出了显著的效果，那么下一步该做的就是投放使用。

鉴于目前全世界大部分国家及地区都沦陷的当下，能够大批量投放这种药剂的也只剩下「犯罪辛迪加」的我们了。

“一次性大规模投放的效率远高于分区进行。我们不可能走遍世界为每个感染者逐一注射，这太费时间了。”

「夜枭」点头，“我们可以回亚特兰蒂斯一趟，我有个装置可以解决这个困扰。”

「灰蝙蝠」这时才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这个世界的对手身上，“什么装置？”

“卫星投放。”

我噌的一下起身，“卫星不是都失效了吗？现在我们的卫星也是网格控制，不能长时间使用啊。”

“不，那一枚我不用的时候是不会联网的，而且它本身的作用一开始是用来投放其他东西的。”

“量子”这个单词出口的瞬间，我想到旁边还有「灰蝙蝠」，为避免这份结盟太快破裂，我还是收了声。

「灰蝙蝠」眼神晦暗不明的注视着面前的孩子与男人，“今晚我们还有成员会到，不过其中有一个人与你关系不好，希望你可以考虑大局为重，夜枭。”

目送「灰蝙蝠」离去，「夜枭」的表情也阴沉了一些，我不确定他在想什么，只是快步的走到他旁边。

“你想什么时候回去？量子触发器在卢瑟手上，这会有影响吗？”

“我可以手动操作。”他顿了顿，“不问我为什么制造那种东西吗？”

“我不想知道原因，我只知道，现在它有了正确的用途，这就够了。”

他轻声笑了笑，似乎方才由于「灰蝙蝠」而引发的不悦都在此刻消失了，“他走了，就不叫父亲了？”

“我们之间到底有没有关系，你心知肚明。”

他怎么会看不出来，我总是在借用他躲避「灰蝙蝠」等人呢？

“看来，就算看着你长大，我还是不够了解你。”「夜枭」紧紧盯着我，大概是在盯着我，因为他戴了制服的头罩，我无法明确他的视线汇聚之处是不是在我身上。

“或许以后有机会。”我小声嘟囔一句，也离开了会议室。

“以后吗？”男人低声笑了，“也对，我不会让你被任何人抢走，所以有的是时间。”

批量化解药制造正在一步步的完成，每天抽血的工作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虽然由于我的态度积极被「灰蝙蝠」和「夜枭」说教了好几次，但最终结果仍旧无法改变。

这或许就是打败「狂笑」，不，将其打败从这个世界驱逐出去的最好办法，因此每一分、每一秒都刻不容缓，我不想耽搁任何时间。

“早上好。”

是「杰森」，去实验室的路上我遇到了明显就是在此处一早埋伏的「杰森·陶德」，他现在整体的气质与曾经有了很大的不同，就连穿衣风格都变得随意了起来。

当然，我还谨记着目前的人设，我不该认识他，所以我仅仅是吃惊的一两秒，便立刻恢复了常态。

而这一两秒，完全可以解释成，他和杰森长得太像。

“你是灰蝙蝠的家人？”

“也是你的。”

额，别太直白！我这戏都不好接了！

“老家伙说今天你用不着去实验室，昨天抽的血够用了。”

“需要大批量投放的东西，具体够不够有待商榷，我认为必要的话应该多配备一些，这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我猜这件事，乃至这些想法你根本没有告诉迪克头他们，对吗？”

他们跟着巡逻队在附近勘察，确保基地的安全性，毕竟解药现在已经有了，一切就能投放使用。

假设敌人来犯把东西破坏了，虽然只要我不死就有希望，但谁会期望这个时候出岔子？

“他们不需要知道，而且我也没有告诉他们的必要。”是啊，这种时候让他们知道也不过是白操心，“我跟他们不熟。”

“那么我呢？”靠墙拦路的「杰森」开始朝我移动，“你刚看到我的第一时间迟疑了一两秒，眼中迸发出了一丝惊喜与难以觉察到的惊吓，是因为我跟那个家伙太像了，还是因为，你知道我是谁？小红。”

很好，这几天若非需要去实验室，我猜这波试探应该来的更早些，但是相比「史蒂芬妮」、「迪克」和「达米安」。

「杰森」的举动可以说直白过了头，或许是他心急于此，也大概是他认为这样质问可以打我一个措手不及？

但我经历的突发状况比这多得多，比这危险的也多得多，我没有因此而产生会令自己产生可疑的慌乱。

“当然是因为你的长相，不然呢？”我冷淡的开口了他一句，转身打算回到达米安的房间。

那两个队友“因公殉职”以后，「夜枭」仍然保留了他们两人在基地的房间没有分配出去给其他人使用。

而我的房间也不知为何成了「迪克」等人的聚集地，没记错的话，我分明只带「达米安」进去休息过，现在那里搞的不是我的房间一样。

所以这两天我都在杰森亦或是达米安的房间休息。

“我今天的任务是保护你，我们的解药。”他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讥讽意味，却不知是在嘲讽什么，“我可不希望你又莫名其妙把自己弄成碎末，连葬到六尺以下都没办法。”

他话语中暗指性太强，叫我不禁回忆起我与他们的告别的那段时间，无疑，我是个胆小鬼，他们每个人的感情如此的强烈，以至于我感到有点害怕，控制不住的退缩。

我不害怕死亡，我不害怕来自敌人的折磨，我却害怕他们得知我义无反顾的做出那种决定后来自他们的责备。

呵呵，是的，真是好笑啊，我承认，在这方面我真的很双标，就像是达米安故意赌气时说的一样。

我对自己是毫不犹豫，却无法忍受他人如此对我。

并非我不知道这样的结果，有时候留下念想的那一方才是最痛苦的，那种思念可能比死亡更新折磨。

然而我还是没有犹豫，假设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那么选择，因为只有我能做到的话，那就是我的责任。

这同时并不代表我不会明白「灰蝙蝠」他们的想法。

所以我才不敢相认，我才不肯承认那个丢下他们的人是我。

我很抱歉，真的。

“我不”

不经意的抬头，我瞥见了「杰森」蓝绿色的眼眸，那眼中的专注与思念浓郁到不需要言语便能感受。

我忽然想起，我们之间，我给他们留下了太多遗憾。

“我知道了…”声音稍显干涩，我同意了他的决定。

「“迪克：啊啊啊！小翅膀居然成功了！”」（通讯器中的声音）

「“史蒂芬妮：下次我也试试！”」

“我猜…夜翼已经带你熟悉过基地了对吗？”我打算秉承着公事公办的态度与他相处，这样或许会轻松一些。

“红翼！紧急情况！”

是一个陌生的基地成员，说实话我发誓我会将每个成员信息记录个大概，但考虑到每个「犯罪辛迪加」的主要骨干都会自己培养自己的下属，所以这个举动会无形中大大增加这方面的工作进度。

这个人有点眼熟，莫名感觉不熟悉，看看着挺陌生的。

“什么情况？”

对方简短汇报，“距离我们最近的小镇发生了一点突发情况，前去巡逻的队伍突然失联，这件事需要通知灰蝙蝠和夜枭大人吗？”

我看了眼时间，“等半个小时再进入实验室通知他们，并详细汇报具体情况，现在他们的工作很重要，我们暂时不要拿可以自己解决的问题打扰他们。”

“那么该如何做呢？”

虽然不清楚这个成员为什么要绕过其他类似于「神力戒」、「海皇」或者「超女王」的骨干来问我这件事，但既然这事问到我头上，我就不能不管。

没记错的话，这次附近巡逻的队伍里还有「迪克」他们吧？

该死！法克！！！

“我跟你一起！”

快步冲进装备室，将一切准备妥当时「杰森」突然出声，这个时候说实话我不想来一场葫芦娃救爷爷的戏份，但「红头罩」的武力值没得话说，我想让他跟着也不一定是坏事。

“可以，我不可能时刻注意你的状况，所以你记得保证自身安全。”

「杰森」发出轻哼，“这句话送给你自己吧。”

距离基地最近的小镇从基地的安全防护罩出去后，还在向南行进约莫二、三十公里，这里算得上西部地区的边陲地带，当然米粒尖的国土上，本国人本就是住的稀稀拉拉。

我带领了大约十几号人的成员一同来到这里，归功于「暗物质聚合物」与「小丑病毒」的肆虐，小镇看上去人迹罕至。

“分头搜寻，注意行动隐蔽，发生状况利用对讲机汇报，第一时间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记住了吗？！”

对讲机在当下大部分信号被断的情况倒是好用了起来，只是对于其中距离有一定的限制。

“收到！”

各自分散，「杰森」是唯一跟在我身边的人。

越发深入，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怎么感觉……

这个小镇这么像「哥谭」呢？

“你发现了？”「杰森」手握马格南，扫视周围的环境一圈，“这里很像哥谭，但我们很清楚，这不可能是哥谭。”

「哥谭」位于米粒尖东部地区，新泽西州。

可这里是西部地区。

或许是幻觉，所以说是「狂笑」的新手段吗？

该死，「犯罪巷」？

这算的上标志性建筑了，我很清楚再往里面深入就会到「哥谭」「东区」的一家废弃剧院，那曾是「韦恩家族」投资建造的文化地标，后来因犯罪活动频发而荒废，最后由于「韦恩夫妇」的死，彻底荒废成流浪汉的聚集地。

“我曾在这里看过一次电影。”「杰森」的语气低沉，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和你一起。”

和我一起？

什么时候？

脑子莫名回忆出几个快速闪过的画面。

对…

我们和「杰森」单独看过两场电影，都是没有善终。

在成为德雷克副官之前，我们在夜巡前去看了电影，因为这家剧院要被彻底拆除的缘故，所以我当时答应了。

那是一个雨夜，绵密的细雨打湿了整个世界，说实话我当时心情很沉重，我无时无刻不在考虑如何配合「正义领主」创建新世界。

没有一刻不被「狂笑」牵引出的噩梦困扰……

“那天下了雨……”他真的陷在了回忆中，可那份浓厚的感情吓得我不敢与他对视。

「杰森」耿耿于怀的那个雨夜，因紧急任务中断观看的《肖申克的救赎》，偌大的影院没有外人，所以那是我们自己播放了录像带观看的电影。

一切停在“希望是危险的东西”这句台词。

“杰森，我们不该在这里停留！”我提醒着他，我认为大红不会做出不合时宜的事，事实证明他现在恐怕脑子有问题，因为我紧接着就看到他冲进了那家看上去就有问题的电影院！

法克！这可能是个陷阱！

是「狂笑」吗？

对，应该是了，利用我们曾是熟悉的一切，企图击垮我们！

不行，我不能让「杰森」一个人在里面待着，我不能让他一个人面对危险！！！

剧院顶部的水晶吊灯在「杰森」粗暴的接线操作下忽明忽暗，投影仪发出的蓝光扫过我警惕一切无心关注的脸。

我发誓，这里的景象让人恍若隔世，可我更加害怕暗处躲避的危机，所以我没有放松警惕。

「杰森」把撬棍扛在肩上，金属与那身棕褐色皮衣摩擦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既然你连《肖申克的救赎》都忘了。”他未曾携带的脸背对着我，声音却在这种环境下清晰可闻，我听出他的低落，却不知该作何反应。

“我不介意从头播放。”他踢开脚边的碎石，跳到了放映室的位置。

“等等杰森，想想看，其他人还在未知的危险里，我们不该在这里浪费时间！”

“你认为跟我待在一起就是浪费时间？！”他怒不可竭，似乎真的失去理智一般，对我怒吼，我却不知怎的听出了委屈，以至于下面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的情绪状态是不对的，有什么在影响他吗？

老式放映机开始转动胶卷，斑驳的光影里安迪在暴雨中张开双臂。

一切正正好，如果不是我和他一起过来的，我会怀疑这是「杰森」设下的圈套。

怎么可以正正好从那一句台词继续？

啪嚓一声，电影结束，一瞬所有灯光消失，我的心情很难形容，只是我还是强打精神，“杰森？”

没有回应，黑暗中似乎仅剩黑暗了。

“大红？！”

依旧没人回答……

我打开原始的手电筒灯光，周围一圈空无一人，「杰森」就这么突兀的消失了。

不信邪的我继续将整个影院探查了一圈，仍然没有任何关于「杰森」的线索，心里感觉一时间沉底了。

什么可不可疑似乎不重要，他消失了，无数种猜想出现在脑海，我不由得想起那次跟他吵架，导致他最终没能回到「哥谭」，死在外面的经历。

一种没由来的窒息掐住了我的咽喉，我大口大口喘气。

不，我得找到他，我必须找到他！

离开影院，外面的天色不知是不是错觉竟然变成了昏黄的色彩，小镇中独独留下我一人。

对讲机完全没有回应，那些跟随而来的队友也离奇失踪了。

该死，这**是个陷阱！

远处，有什么突然的响动，惊得我浑身一颤，前一秒的沉思我只能作罢。

或许仍然是陷阱，但我必须去看看，我只能这么选了。

回基地找「灰蝙蝠」或「夜枭」？

不，我不确定来回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如果来不及的话，怎么办？

所以我不能走。

是戏剧舞台？

这里为什么会专门搭建这个这种舞台？

暗处，一双手启动尘封的舞台追光灯，突然亮起的灯光使我看清舞台中央居然站着一个人形物。

女性，有点眼熟，可看不清。

她在圆形光斑中做出转圈的起手式，这是《天鹅湖》的动作？！

橘红色长发的女人仿若优雅的天鹅，舞姿动人。

我听到手指在什么木质结构的东西上敲出音乐的节拍，似乎是…

莫名想到轮椅……

身边一架无人操作的轮椅忽然转动，从我面前略过。

“还记得你在我物理治疗时说的话吗？真正的战士不需要用伤残证明勇气。”

这声音从四面八方传出，是「芭芭拉」，我想到一些仿若尘封的记忆，雾里看花的回忆在逐渐复苏。她摘下眼镜，翡翠色瞳孔倒映着我的面庞，对我道：“你当时说...”

“我说过什么？”

我不自觉发出提问，后背撞上生锈的防火门，门把硌的后腰生疼。

鼻尖能闻到「杰森」皮夹克上的硝烟味，混合着「芭芭拉」发梢的忍冬花香。

那场未能看完的电影。

舞台后投下幕布，上面放映画面突然卡顿，安迪的脸定格在扭曲的苦笑。

「杰森」出现了，他猛地扯断电源线，黑暗中他的呼吸声像受伤的野兽：“你说有些电影不需要结局，然后我们就被蝙蝠侠的紧急呼叫召走了。”

一只橡胶手套擦过我的脖颈，停留在动脉位置，“但我没有认同，因为故事早就有了结局。”

追光灯突然亮起，「芭芭拉」不知何时换上了褪色的天鹅舞裙。她扶着把杆单腿站立，绷直的脚尖在地面划出半圆。

她的声音在穹顶下回响，“你说过，我们该守护自己的梦想，期望看我在世界最大的舞台完成这个。”

瞳孔骤然收缩，大脑似乎出现了一些问题，某些画面在此刻回闪一般出现，我似乎能够看到一些，属于“我”的记忆，本该没那么清晰的记忆，领主世界作为背景板，我不该那么清晰的记忆。

我可能中幻觉了，我说过这些话的「芭芭拉」，不该在这，「灰蝙蝠」说，「芭芭拉」没来。

当「芭芭拉」旋转到第十七圈时，我的右手不受控地伸向腰带间的烟雾弹，我觉得不对，一种条件反射控制我想从心里逃离，从这里逃离，然而「杰森」的撬棍同时抵住我的后腰，金属的寒意好似能穿透三层面料。

“别动，鸟宝宝，我知道你想做什么。”

“停。”

我有些受不了了，我不想回忆这些！这种崩溃使声音终于出现裂纹，我下意识盯着「芭芭拉」因惯性扬起的裙边，扫过舞台的全貌。

“莫斯科大剧院的舞台比这里宽五米不等，追光灯角度要调整十五度。”

搞什么，我在配合什么？

胶卷突然继续转动，安迪的声音在雨声中炸开：“希望是件危险的事...”「杰森」低下头，靠在我耳边，那道贯穿眉骨的伤疤在闪烁的光影中跳动：“后面那句是什么，小红？需要我帮你回忆吗？”

「芭芭拉」在第三十圈时踉跄了一下，我几乎是扑过去抓住她的手臂，这个动作让三人都僵在原地。

“希望会把人逼疯。”我松开手，任烟雾弹滚落到舞台裂缝里。

有些自暴自弃，其实我已经发现了，不是幻觉，不是噩梦，不是陷阱。

是他们，「芭芭拉」的手是温热的。

“你们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你假装不记得的第一句话开始，我们把多米诺面具的画面回传了，一帧一帧的分析。”「迪克」出场。

“还有你给电脑设置的密码——Baryshnikov1977。”「史蒂芬妮」轻笑，扬起手机屏幕，这个密码是芭蕾舞大师在莫斯科的跳轴录像，也是「芭芭拉」认为具有纪念意义的单词和数字组合。

应该是她在我操作「网格」的电脑时看到的，我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

“陶德用改装的投影仪重现关键电影场景的时候，你不会不知道，自己听到经典台词时的瞳孔变化吧？”「达米安」咂嘴，“想不发现都难。”

「杰森」用撬棍勾起我的下巴，突然笑出声：“你卧室抽屉第三格，那盘贴着重播标签的《肖申克的救赎》录像带是打算什么继续看？”

他说的是位于「韦恩庄园」，属于我的房间床头柜的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