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提姆想问，怎么偷渡啊？

基地内灯火通明，这次的会议已经顾不得分什么正式成员的问题了，站在「夜枭」身侧，无视猫头鹰头子刻意为之的一些亲密动作，与他挑衅似的帮我防住「灰蝙蝠」的视线。

我有种腹背受敌的感觉。

“父亲，我想站在达米安身边。”

别想让我一个人承受这一切！给我过来！达米安！杰森！

“行，记得离陌生人远点！”他将陌生人这个单词读了重音，并且着重强调的时候，还专门看向唯一远离人群，好似被孤立的「灰蝙蝠」。

其实莫名心里不太好受，看着「布鲁斯」被所有人孤立的情况，虽然知道这个场景在当下的场景中才算正常，有点想过去拍拍「灰蝙蝠」的背，或者给他一个拥抱，安慰一下。

“小红，别看了，你再看下去，我也不敢帮你打掩护了！”杰森无奈的把双手放在我的脸颊两侧，用力把我的头摆正回来。

“所以那家伙给你吃**药了？你就差没把眼珠子挖下来放他身上了，提摩西。”之前是看戏心态，可是现在发现堂哥对于「蝙蝠侠」的关注性这么高，达米安有点小小的不开心，冷嘲热讽的句子马上就来。

“那个家伙呢？”

人员似乎都到齐了，为什么是似乎，因为我方具体还剩下多少人，其实还没有统计数据，但在这个基地内的包括小杂鱼也都来了。

不过，「夜枭」注意到一个问题，那就是从到了这里后，那个「卡尔」的同位体，身穿黑白两色「艾尔家族」制服的男人，不在。

本就不信任这两个外来者的「夜枭」更是对于「灰蝙蝠」提高了警惕，他微微眯起遮掩在形似猫头鹰外表的头罩下，不善的盯着「灰蝙蝠」问道。

“我让他去处理一些其他问题了。”「灰蝙蝠」的态度依旧比较温和，比起黑暗骑士时期的他，这已经跟那个苦大仇深的单词不沾边了。

或许是因为他考虑到这里是敌人的基地，而他只身一人，所以适当的放出诚意与合作态度，很有必要。

“是吗？什么事情这么重要？这不是你们的世界。”

「灰蝙蝠」主动迎上「夜枭」的眼神，表情丝毫没有什么变化，似乎问心无愧一般，也可以是毫不畏惧「夜枭」。

僵持了约莫两三秒，我感觉继续这么下去不太行，才开口，“父亲，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关于那个入侵世界的东西。”

脱口而出的父亲引起了两个人的瞩目，我不想去分析「灰蝙蝠」眼底传递的意味，就是被两个「韦恩家族」的成年男性这么盯着，很不舒服！

达米安牵住我的手，用力一拽，把我拉到了他与杰森身后，强壮的两百磅男子此刻成为了我最坚实的肉盾，为我阻挡两人的灼热视线。

突然被拉出来抵挡视线的杰森只觉得一瞬间鸡皮疙瘩和汗毛都起来了，喂喂喂！老蝙蝠的不赞同目光，他也受不了啊！！！

“他去解决那些先锋军了。”

“先锋军？”「夜枭」挑眉，等待着「灰蝙蝠」的解释。

“我们的世界也曾遭遇类似的入侵，那种如同软泥的黑色粘稠组织，虽然经过了一定的进化，但本身具备的基础化学反应并没有发生改变，他们害怕高温，绝对的高温。”

「灰蝙蝠」极其耐心的解释了状况，其实我们没有预料到，在我离开以后，他们的世界还是遭遇了「黑暗骑士团」的入侵。

只是显然他们挺过去了，这是万幸。

那么这样看来，「领主超人」是逼退那些以黑泥作为基础的先锋军最佳前锋？

的确，黑泥具有那样的反应，在「罗曼·西恩尼斯」死去的当晚，我也切身实地的试验过这点，他们害怕高温。

并非普通的高温，不然外面的太阳也能逼退他们了。

而「热视线」的熔点那么强大，说不定不止去逼退，还能消灭大部分呢！

“你知道的很多。”

“比你有经验而已。”

为什么感觉「灰蝙蝠」这句话有什么言下之意，这个经验说的好像不止是什么打退先锋军，还有其他事？

喂！别看我！

「夜枭」不再继续明面上关注「灰蝙蝠」，好似打消了对他们的怀疑那般，他环顾四周，发现还有一个人不在。

“那个蝙蝠侠呢？”

哦，对了，我特么想起来我们这还有个「狂笑」！

我不信那些先锋军跟「狂笑」没有关系！最好就是现在把他逮住！「灰蝙蝠」也在这里他一定可以解释清楚「狂笑」的危险。

比我名正言顺一些，用曾经遭受过「狂笑」的入侵这个理由，多合理！

「超女王」站在人群中的一侧仍旧十分显眼，那高挑的个头瞩目的一眼望去就能发现，她挽起耳朵旁的发丝，回答「夜枭」的问题：“他出去了一趟，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

“你们这有蝙蝠侠？”「灰蝙蝠」疑惑了，他们对于这个世界的观测内容不多，大半依据来源于「康斯坦丁」寻找到提姆后的碎片化片段，但那里面没有所谓的「蝙蝠侠」。

而那之后，他们经历了差不多两三年寻找到这个地方的大致坐标，借由「莱克斯·卢瑟」的到来，将一切补全。

至于黑泥的逼退手法，是基于对这个世界的观察而发现的，黑泥与污染「超级金属矿石原石」的物质等同，同样具有污染人类精神状态的作用。

但，如今的黑泥显然更胜一筹，最初这种黑泥仅仅具备变化性，而后出现了类似于黑雾的污染性，两者结合过后似乎又被始作俑者加上了新的功能，那就是吞噬生命体，创造出新的士兵。

可以利用黑泥的变化形态战斗的士兵。

而事实证明，「灰蝙蝠」推测黑泥的本质没有改变的发言没有遭到打脸，进化版本的黑泥确实害怕高温，比之工厂反应炉爆炸引发更高的温度，那就是「热视线」。

“你无权探究这里的一切。”

“但既然是结盟，情报是很有用的，不是吗？我相信你自己心知肚明，我们得抵御的敌人，不是双方。”「灰蝙蝠」冷冷的这样说道，他活的年头比「夜枭」多一些，经历的也多一些，那口气说的好像「夜枭」多不成熟似的，听的让人不爽。

就好像在说，别闹了，成熟点吧。

「夜枭」笑出了声，却没有丝毫笑意可言，“等你真的提供上帮助再说吧，没有拥有价值的东西，我也没有跟你合作的必要。”

接着会议终于得以展开，各自汇报情况后，整合线索，复盘，这是基础流程，跟玩家差不多。

另一头，在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之后，回了一趟家的「领主超人」向这个世界的「莱克斯·卢瑟」解释了「灰蝙蝠」想出的说辞，要求多添加一些人过来这个世界后，又马不蹄停的回了这边。

没有换回衣服心里稍微有点遗憾，虽然白色这套挺好看的，但总归会让他想到一些不美好的回忆。

「克拉克」心里叹了一口气，又进入了「布鲁斯」感知的工作流程步调。

正如「布鲁斯」所推测的一样，熔点极其夸张的人「热视线」可以逼退这些「先锋军」的脚步，然而也仅仅止步于此。

经过进化的黑泥再加上内部包裹的生命体并未完全失去生命，「克拉克」并不敢像是对付「利爪」那般下死手。

他们还有救，所以不能那么做！

最终在历经一段艰辛而小心的“赶海”过后，他终于将入侵世界的先锋军暂时逼退。

然而，他深知这只是暂时的喘息，真正入侵世界的「黑暗骑士团」的主力仍在暗处虎视眈眈，随时可能卷土重来。整个世界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人类的命运岌岌可危。

且不说这世界本身的问题似乎也没有解决干净。

世界得以空出一片净土，一个角落中，笑的仿若「小丑」的年幼「罗宾」撕咬着地面上的尸体。

旁边的男人温柔的抚摸着男孩的黑发，仿佛是慈祥隔壁的爸爸。

原来这正是出门“遛狗”的「狂笑」。

“真讨厌，小B居然帮着清理了特意在城里留下的小丧尸，看来他真的很想呵呵，当个好孩子？”

他语气悠扬，话语的尾音充斥着愉悦的荡漾，好似在压制着自己的疯狂的笑意。

“不过这次谁是赢家，或者没有赢家？”

男人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阻止儿子继续撕咬尸块的举动，“达米安，听话，先别吃了。”

“上次那只灰扑扑蝙蝠又回来了，他可比夜枭烦人多了，这都甩不掉还想继续过来抢走我的孩子。”假意的哭唧唧几声，“算了，算了，还是我亲自来吧。”

“游戏得自己操作才有趣，对吧？HAHAHAHA！这个阴沉沉的世界需要更多的欢声笑语！”

血色逐渐爬上枝头，我们在基地等到了「领主超人」的回归，他带来的好消息也印证了「灰蝙蝠」提供的情报准确性。

只是「夜枭」依旧不肯信任他，因为他总觉得对方此行必然不可能是帮助他们的世界度过危机，肯定不怀好意！

超级英雄？

不，他不信那么可笑的东西，不求回报为他们付出？没有利益可图的话，凭什么？

“依据您的说法，小布鲁斯叔叔背叛了您是吗？”

我们四人聚集在一起，三名玩家与「夜枭」。

“局外人他们如何？”虽然我和「局外人」关系称不上交好，但好歹是一起生活了许久，而且是「阿尔弗雷德」的同位体，所以心里会记住。

“他死了。”「夜枭」记得在庄园内的大混战，躲避「利爪」铺天盖地的围杀，在一个拐角发现了那个从小陪伴自己的老人家七零八落的尸块。

说不准他对于「局外人」到底是什么感情，那个老人家对自己又是如何看待的。

他们之间是利益驱使的合作关系，狼狈为奸的犯下一起起罪行，然后因为那些合作关系越发紧密。

只是，他死了，尸首分家，多么…讽刺这就是作恶多端的下场吗？

看到对方不愿意详谈，我们也没有继续追问的想法，现在死顺延下来的课题是弄清楚黑泥的来源。

那些物质人体不能直接触碰，不然会遭到吞噬。

高温仅仅能逼退，却无法消灭，已经和当年的那些泥团团不一样了，它进化了。

“或许寻找到源头很有必要。”杰森提出想法，“你们没有发现吗？就只有哥谭，为什么只有哥谭没有被黑泥入侵？”

最开始出现黑泥的是「大都会」，紧接着以「大都会」为中心蔓延，加上许多国家的重要首都作为中心展开。

归功于「领主超人」，他花费了近乎一天的时间，在世界各地驱赶黑泥先锋军，也将相应的情报带了回来。

“所以哥谭有什么让黑泥不敢进入？”

可是最初的黑泥不就在「哥谭」吗？

想到这我不自觉抬头，正巧跟杰森视线相撞，看得出，他也在思考同样的问题。

“因为那里才是真正的大本营。”达米安提出想法，“幕后黑手如果也是人类呢？这个想法虽然不太切实际，可万一呢？”

“外来者需要一个契机或者说媒介才能从外部进入内部，就像是量子触发器穿越的原理，量子触发器发出的信号链接连接成功后，才能创造出这个媒介，或许这个世界有人接应他们。”

「夜枭」垂下眼睑，“解释的不错，这个可能性并非没有。”

“那么我们需要回去一趟。”我想到了「威廉」的说辞，如果整个「法庭」都不是友军，他从头到尾都在骗我们吗？

钥匙，我们是钥匙的话，三个人聚集起来，打开了什么？或者说放出了什么？

黑泥不是我们放出的，可…难不成那玩意的进化跟我们有关？

这样回忆起来，似乎正是我们三个人聚集在地下遗迹的时候，「夜枭」唤醒了「小布鲁斯」，那之后出现了先锋军。

这之间存在关联吗？

所以玩家才是罪魁祸首？

这个猜想叫我脸色一白，心里一紧，该死，不会真的是我们害的吧？

“我不会让你们回去。”「夜枭」冷漠的声线将我自责的思绪唤回，“我会派人回去，但不是你们！”

达米安冷哼一声，“这由不得你，夜枭，我可不是你的下属，我不会听你的！”嚣张至极。

“等一下，达米安！”杰森在试图缓解气氛，可这个工作他做的并不得兴应手，毕竟他又不是家里的润滑气氛的软化剂，他也没有「迪克」那么巧言善辩，不爱社交的大学生家庭美满，爸妈之间感情稳定，吵架都吵不起来，所以处理这种纠纷，他真不会！

“夜枭，他的意思是，我们有去这个地方的理由！”两位别再激怒对方了好吗？！

“有些事，是时候说出来了。”

我的声音并不大，却很快的停下了两方愈演愈烈的紧张气氛，「夜枭」把视线投向我这边，眼神中满是探究。

达米安有些狐疑，似乎不理解我想如何操作。

“那下面，我相信夜枭大人知道，有古老的遗迹，一把似乎全能全知的椅子，但还有其他秘密。”

男人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看着我，似乎在等我把一切说清楚。

我深吸一口气，组织自己自己词汇，“还记得理查德曾经向你请求杀死局外人的提议吗？他在那里获得了某种答案，或许不够清晰，所以他认为杀害他父母的凶手是局外人。”

「夜枭」了然的垂下眼睑，他的确不清楚「理查德」那没有由来的想法从何而来，但真正让「理查德」下定决心离家出走的原因是他们在争吵这件事的时候，他不小心说出了真相。

然后才被该死的「小丑侠」抓到机会。

“那你呢？你获得了什么？”

「理查德」获得了一个不够清楚的答案，那你呢？

“我获得的是…”我获得的是「法庭成员」的信息，但这说出来没用，“我得知了未来。”

达米安站在「夜枭」身后，露出啊的疑惑表情，杰森眨了眨眼，没有拆穿的打算。

“这个世界并非无药可救，只是出现了一点小小的错误。”我抬头去凝视「夜枭」，直视他说谎是需要勇气的，大多时间「夜枭」比「布鲁斯」可怕，也更难取信。

“狂笑不是好人，他就是入侵那个灰蝙蝠世界的势力成员之一，他们的目的是毁灭宇宙，所以我们不能与之合作，期望你能相信我。”

“其次，我们三个人必须回到法庭最底层，我们需要去找一个人，弄清楚某些答案，以及寻找黑泥的来源。”

“……托马斯，那些事只有我们可以做到。”杰森转了转手腕，蓄势待发。

达米安挑眉，目空一切，“因为我们三位一体。”

“我们可以阻止一切，也会尽力阻止一切。”

“这不是理由。”

“怎么不是呢？”我看出了一些问题，对于这个世界会不会毁灭，「夜枭」根本无所谓。

“达米安，杰森，你们出去一下。”

“为什么？”男孩直言不讳，“大不了直接走，我还不信他能拦住我！”

“达米，小红有自己的解决办法，我们先出去一下。”杰森与我对视一眼，强行把达米安拖了出去。

房间仅剩我们两人，气氛安静了许多，他望着他久久未语，但我清楚，我必须解决这件事。

“对你来说这个世界无所谓。”

他薄唇紧抿，似乎被我说中也没有产生任何其他情绪，他就是不在乎这个世界如何，想解决「小丑」丧尸，也不过是为了给弟弟「小布鲁斯」一个安静的生存空间。

这个世界如何，他无所谓。

不如说，在「理查德」死后，在经历弟弟的背叛后，他更倾向于看着一切毁灭，但因为某种原因，应该不可能是因为我，反正他暂时没有表现出来。

“我希望大家生活在和谐安宁的世界，或许偶有犯罪，但法律能够制裁那些，不需要超级英雄，也没有超级罪犯。”

我勾起嘴角，说出的尽是一些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可笑至极的观点。

“我知道，你觉得可笑，对吗？”嘴角的笑容没有放下，我只想叙说自己与世界格格不入的幻想。

“我希望你们好好的，一切都幸福快乐，你不是夜枭，哥谭没有利爪，没有犯罪辛迪加，大家都是普通人，为了生活，为了自己活着。”

“不切实际的幻想。”

“对，不切实际，但我希望你有一个美好的人生！我希望这个世界没有犯罪，我希望这个世界没有战争，有错吗？”

“提摩西，看来我改变不了你。”「夜枭」冷笑着开口，似乎在自嘲，“我以为可以让你改掉这种错误的思想，但是现在看来，不行。你被教坏了！”

“是吗？”我笑出了声，“那起码看着我的眼睛，说我错了，托马斯。”脱下多米诺面具的海蓝宝石紧盯着「小托马斯」，“告诉我，我错了吗？”

大胆而无礼的举动，违背了助手的条例，没有规矩可言，我抓住了「夜枭」的手臂，强迫「小托马斯」看向我。

“告诉我，我错了吗？”

‘哥哥，我错了吗？’

呼吸一滞，相似的眉眼下，海蓝宝石与钢蓝色似乎重合。

我希望你是幸福的，我错了吗？

我希望这个世界没有纷争，没有战乱，没有犯罪，我错了吗？

“红翼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值得拯救的地方。”

无药可救的理论。

“是不是无药可救，还不能定论。”讨巧的笑容十分灿烂，“说不定我们能改变这一切呢？”

他深吸一口气，“我陪你们去。”

我摇了摇头，否定了他的提议，这不是身为助手的决定，是身为提摩西·韦恩，“不，父亲，你该留在这主持大局，和灰蝙蝠一起，他们需要你。”

“那让终极人陪你们去。”

“有其他人选，请放心。”一拳拍向胸口，我向他做出保证，“放心，我们会回来的，这次危险没有度过，我怎么可能轻易死去？”

“请等我们归来，然后给我一个拥抱。”

面对我得寸进尺，提出的要求，他轻声笑了，紧张的气氛消失，唇角的幅度也上扬了一些，“现在就可以给你。”

他的盔甲有点硌人，怀抱也不温暖，类似于「灰蝙蝠」颜色的猫头鹰制服更为尖锐，毕竟猫头鹰吃蝙蝠。

他的灰很冷，不是「灰蝙蝠」柔和色调的硬色。

这是他第一次拥抱我，不算讨厌。

回到「哥谭」，还必须暗中行事，总体来说不算困难，也谈不上容易。

假设那的确是敌方大本营，这次行动绝不可暴露分毫。

所以，我们去偷偷寻找了其他合作伙伴，「犯罪辛迪加」的对抗组织，「莱克斯·卢瑟」的秘密结社。

“联系上你们真不容易。”

我吐槽一句，获得了「芭芭拉」笑意满满的回应，“拜托，我们是敌对关系，虽然你帮了我们，但说实话，卢瑟还没回来，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去叫了援军。”达米安打开就打断后面与NPC的对话进展，杰森一脸懵逼，哈？背着我偷偷过剧情了？！

小男孩对着杰森表达无语是最大的母语，“量子触发器的原理还需要我解释一遍吗？陶德！你以为领主超人和领主蝙蝠侠是怎么过来的？”

显而易见的事实，只是「卢瑟」不知为何尚未出现。

“那么具体是什么情况？”

我与达米安上前一步，准备和「芭芭拉」展开详细对话流程，而杰森碰到了突然蹦到他面前的「罗伊·哈珀」，似乎有了属于自己的对话剧情。

抱歉，看到「罗伊」，我就想到了「超女王」，那个房间，还有可怜的「罗伊」遭受的一切。

阿门！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哥谭留有后手？”

“芭芭拉·戈登，史蒂芬妮·布朗，你们的父母曾是反抗猫头鹰法庭统治的反抗军领袖，对吗？”

“我是夜枭的助手，曾经担任城市地下隧道、基地快捷通道的修缮负责人，我知道鼠王的据点在哪里，那曾是你们与我们对抗时，拉锯战的安全区域，不是吗？”

“你！”「史蒂芬妮」显然很是吃惊，而「芭芭拉」却没有那么大反应，她很快的回忆了过往，在八年前，「夜枭」刚刚统治「猫头鹰法庭」，企图统一整个「哥谭」的时候，那是他们这批人闹的最凶的时期。

在某次追击战中，他们回到了基地，本以为命悬一线，却有人暗中照顾，帮他们扫清据点附近的危险。

“是你？”

对面的少年并未作答，在「芭芭拉」看来，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我明白了，我们可以帮你，但唤醒鼠王不意味着他会信任其他任何人，我们会想办法帮你们偷渡回去。”

“所以哥谭现在的确…”

「史蒂芬妮」表情不自觉严肃起来，“戒备森严，还活着的市民都躲起来了，分三波势力为他们提供庇护。”

三足鼎立？

“分别是？”

「芭芭拉」他们果然在「哥谭」还有暗线，不然不会这么清楚。

“鼠王，古恩太太，和一堆疯子。”

后者确切的说是一堆「哥谭」疯疯癫癫的家伙，他们本来是「夜枭」的手下，也就是我管理的那批。

没想到，这种情况下，「哥谭」反派会齐心协力，原因不会是，能欺负「哥谭人」的只有我们这些本地「哥谭」反派吧？

“古恩？”路过的杰森念了一嘴，他听到了方才「芭芭拉」说的内容。

“陶德？怎么认识？”

“额…这个……我这个人的奶奶，你懂吗？就被「西恩尼斯」收养后，她出现过。”主线世界也有点关系……

“哦，这么看来，你们或许不需要我们帮忙偷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