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角色在整篇文里,有两次死亡,一次是在第一次参加中忍考试的时候,陷入流沙后的‘假死’,最后被和也留下标记为考官所救。还有一次就是第127章我设计的,为救和也,转而前往仪式现场,最后为根部所杀害。
在这里,我营造了一个极端的选择困境:
也就是通过‘自来也’这一角色,他在这里代表着原著中木叶方角色的选择,无论春树当时找的是自来也,还是卡卡西,或者是任何其他人,都只会默认仪式的举行,劝说春树放弃这种行动和思考,而这一套逻辑与日足默认了日差的牺牲完全一致。
也就是,在可能的集体性灾害和确信的个体死亡面前,系统毫无疑问会选择后者。
也就是从最开始,先不说有没有能力去救,就说有意愿这个层面,也就剩下身为和也队友的春树和纱耶香两个人,这也是为什么和也连求救的念头都自我否定,他从最开始就清楚,他的命运就是应该作为祭品而死,甚至这里头还背负了一种危害集体利益的道德困境,所以他的牺牲是悄无声息地被正当化和美化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觉得宁次的笼中鸟在过家家,宁次起码还能表示不满,他就连表达不满的资格都没有。
那我为什么要二次刻画这个角色的‘死’,并且两次都让他死的这样突如其来。
因为我想强调的就是,选择高于困境。
我在原文中写的很明白,春树之所以赴死,不是因为他不知道这样做会死,不是一种出于自来也式的因巨大伤痛而产生的回避,这同时也是对他信仰的终极考验。
你究竟想成为哪一种三忍?
是被现实改造过后,接受悲剧局限的三忍。
还是遵循你的本心,成为你所希望成为的三忍。
正因为曾经在流沙中险些死去,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局限在哪里,其实要类比,就类似于我认为抗战时期的人们,未必怀着‘抗争会胜利’的想法在进行抗战,甚至可能是认为抗争不会胜利,但是这不影响我抗争。
但是比较可贵的是,春树身上表现出来的是一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勇气,是一种主动的抗争,这就是我想歌颂的精神,一种灵魂上的自由。
但是我并非无节制的提倡这种自由,所有的自由都必须在框架内进行,因此我给了他第二次死亡,并且是一种现实的,突如其来的,残酷的,毫无英雄主义色彩的死亡。
我认为春树之死,就是对日足的无可奈何,最有力的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