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沽酒离开鬼楼,回到了家。
一进卧室,许沽酒想起什么似的,望着天花板愣了几秒。转身退出来,将阿苦从感应手环里放了出来。
还是那个冰冰凉的身体,在炎夏的正午是刚刚好的温度。
她好像很喜欢和自己亲近,也并不怕自己这37度的体温或许会灼伤她。
“小孩儿,就那么喜欢我吗?”许沽酒忍俊不禁地问道,自从昨晚意识到这小鬼对自己没有恶意之后,许沽酒便对她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探索欲。
或者说是……
许沽酒感觉到她的下巴在自己肩上轻轻磕了两下:“为什么呀?”
她的脸颊在许沽酒的耳廓上轻轻蹭了两下,那冰凉的触感似乎在刻意挑逗她的极限,许沽酒强撑住有些软的身子,轻轻推开她,看着她天真无害的眼眸,无论如何都和那个暴走的女鬼形象联系不起来。
“你到底是谁?”
阿苦眼中含泪,眼眸明亮地看着她,那眼神中透着委屈、害怕、和无尽的伤感。
“为什么委屈?”许沽酒忽觉心疼地抚上她的脸颊,她的泪水顺势落在许沽酒的指尖,那一瞬间许沽酒好像感受到了温度。她的心脏狠狠颤动了一下,她不懂为什么阿苦会给自己一种熟悉又哀伤的感觉。
“你从什么时候跟着我的?”她的嗓音带着微颤的哭腔,连她自己都怕下一秒会忍不住哭出来。
“为什么是我?”许沽酒想不明白,明明她们素未谋面。
阿苦轻轻握住她的手背,将她的手指放在唇边,缓缓舐去指尖的泪水,留下别样的湿润。
许沽酒触电般地下意识闭上眼睛,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试图保持理智,可这个小鬼正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靠过来,当许沽酒的唇上被一处冰凉覆盖的时候,她的理智变得溃不成军。她以为自己着了魔,用尽全部热情回应那触冰凉,小鬼却在这时若即若离的挑逗,搞得许沽酒一时燥热又无力。
她伸手把小鬼的腰紧紧揽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也抵住了小鬼的后脑,当温热和冰凉肆意交融之时,她确信自己着了魔,她对这只小鬼完全没有抵抗力。
就在这时,小鬼反客为主将其一把抱起放到沙发上。
许沽酒急促炙热的呼吸喷在小鬼的鼻尖,小鬼竟然落泪了:“姐姐,你现在终于是姐姐了,是我的姐姐。”
许沽酒对她的话不明所以,只是听着感觉愈加心痛。
“姐姐,我好想你。”
猝不及防的凉意自下而上蔓延至身体的各路血液,尔后变得沸腾炙热,血液在扩张的血管里不断肆意欢快地涌动,任意地冲击着大脑深处久违的愉悦……
耳边是小鬼故意挑逗的魅惑字句……
“姐姐,燃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