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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进楼

夏言之睁开眼,入眼是一栋老旧的公寓楼,面前的台阶上的瓷砖坑坑裂裂,混着肮脏的污泥,充斥着一股浓烈的土腥味。

门口两扇紧闭的暗红色玻璃门上,贴着各种各样泛黄得广告单,其中最扎眼的也是最新的红色广告单上写着几行大字。

永安公寓招租,价格便宜环境好!价格便宜环境好!老板电话:139xxxxxx

“怎么还没来人?得在这呆多久啊。”玻璃门内传来一个模糊的女声。

推开面前的红色玻璃门,门嘎吱一声响起,露出公寓内部的场景。

门口正对着一个窄小的过道,两面墙壁上贴满了同玻璃门上一样广告单以及各种黑色的油漆广告印章,灰色的蜘蛛网布满整个头顶的墙角。

此时过道尽头坐着站着大约四五个人,他们前后错落站在台阶上,每一个人都面色凝重低声相互讨论着。

他们的声音随着夏言之打开门的动作突然停下。

过道很短,到台阶处也就四五米的距离。

夏言之穿过布满广告单的过道,借着头顶黄色的感应灯光看清了里面的人。

除了那个嘴角撇得老高,笑容猥琐至极的中年男人外,这里的其他人看上去都很年轻,包括中间那个被所有人都围着的高大健壮皮肤黝黑的男人。

“哟~又来了个小美人~”中年男人打趣道,一张瘦成骷髅般皮贴骨得脸上,两对快要爆出眼眶的眼球上下转动,看着夏言之不怀好意。

“张成,我看你是太久没碰女人了,见到个长头发长得漂亮,眼神就不好使了?”站在一旁的年轻女孩道:“那分明是个男的!”

年轻女人心里暗暗骂道,转头瞬间翻了个白眼。

她和这人在副本内遇见过好几次,对方是个不占便宜不罢休的怂货,队里只要有年轻漂亮的,不管是男的女,都会被他盯上。

张成也不出所料,嘿嘿两声,突然贴近夏言之,很自然熟得把胳膊架在他的肩膀上,语气轻佻道:“那又怎么了,兄弟,你长这么好看我还是第一次见,今年多大了?”

他又把手往夏言之胳膊下移,动作很暧昧,在外人看来像在搂着对方。

夏言之感觉很不舒服,往旁边挪了两步,伸手推开恨不得黏在身上的男人。

“呵,我看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就你长成这样,别说人了,狗都嫌弃。”年轻女人看不惯道。

“杨蔓妹妹你这张嘴巴可真辣,”张成被拒绝后,也没有黑脸,没脸没皮又往女孩身边贴去,中间那个黑皮男有了动作,伸手阻止了对方再进一步。

“老王,你这真没意思。”张成切了一嘴,转头视线又看向夏言之:“小美人,新来的?”

“请问……这里是哪里?”夏言之琢磨不清,脑海中没有一点有关自己怎么来到这里的记忆,只知道自己一睁眼就在这个地方了。

“楼里,还能是哪里?你进来前,楼长没给你发楼内守则么?”杨蔓听到如此对方提问,心生警惕:“你……从哪里来的?”

“我进来前,没见到其他人。”夏言之老实交代。

“啧,楼长那么忙”张成想起什么开玩笑道:“指不定和哪个小情人约会去了,哪里顾得上最近这么多新人,我看啊,早点推选副楼长出来,大家都轻松。”

“行吧,”杨蔓说:“你叫什么名字?”

夏言之主动进行自我介绍,他的声音很好听,也有礼貌,与杨蔓之前见到的许多上来就尖叫威胁哭泣的新人不一样,其他人对他的初步印象好了很多,也愿意主动分享楼里信息。

“就不和你说欢迎进楼了,毕竟这里也不是什么好地方,”杨蔓难得有耐心一次,:“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楼的,但来到楼里,想要出去就得过楼,简单来说就是过各种副本,你现在进的地方就叫副本。”

“那要怎么出去?”

“完成任务就可以出去咯,”杨蔓接着解释:“一般新人过楼很简单,只要活着就好,我们这里其他人,最多的,已经过了五次楼,所以进楼前都带着任务,不过大家这次目的都一样的,清洗楼内残存的执念。”

“这里的东西很危险,要我保护你嘛,小美人。”张成撑着胳膊靠在扶手上,咧嘴看着他笑。

“那要是死了呢?”夏言之问。

“副本里死掉,现实里也会以同样方式死掉。”杨蔓拍了拍夏言之肩膀道:“所以....弟弟你可要好好活下去啊!”

半响,夏言之,“嗯”了一句。

他想趁着对方还有耐心,再问一些关于搂里的信息,门外同时响起叮铃哐啷的钥匙声。

本来都还在放松状态的其他人,立刻警觉起来,连吊儿郎当的张成也站直了看向玻璃门外。

外面风很大,玻璃门被打开的时候震了两下,缝隙口的裂纹更大了。

门被打开,进来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腰间揣着一大串钥匙,看着像来收租的公寓楼房东。

事实也一样,对方刚开口,大家就七七八八知道了这次自己在楼里的身份。

“这么多小年轻啊,都是来看房的?”男人热情挥了挥手里一大串发黄的钥匙。

“对,”杨蔓说:“我们都是。”

“呵呵,还是年轻人好啊,我喜欢年轻人住我的房子,”房东:“我是这栋楼的房东,你们好。”

“我们租的房子在几楼?”老王问。

“在顶楼,505。”房东从腰间取下挂着的串:“这是钥匙,你们可以上去看看。”

老王伸手想去接,却被张成抢了先:“我拿着,嘿嘿,我给小美人们带路。”

“钥匙你们一定要保管好,掉了就进不去了,”房东说:“这栋公寓还住着几户人家,他们不喜欢被打扰,你们记得不要乱跑。”

“还有……没事不要出门,一定呆在屋子里!”房东说话语气突然加重,最后一句话重复了三遍才结束。

“您不带我们上去么?”夏言之觉得对方说的话有点奇怪,正常租房子不是应该先带着看房,再介绍,这会却直接跳过流程。

“不去,不去,你们上去就好。”房东摆手道:“我在别的地方还有事,你们有问题可以通过房子里公共电话找我。”

其他人见房东要走,拥簇着上前拦着房东,想问一些有用的信息。

夏言之被挤到了一旁的过道上,他刚想往台阶上走两步,揣着兜里的手却碰见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正是自己的手机。

手指划过,昏暗的屏幕瞬间亮起。

这里没有信号,电话打不出去,不过好在电池是满格,省一省应该能用好几天!

想着,夏言之将手机的省电模式开启!

“哐当——”硬物落地的声音清晰得从台阶右边半边走廊传来。

他站的地方是通向二楼的楼梯,左右两边的长廊通向一楼的居民区,靠近窗户这侧的墙面上贴着很多老旧发黄的报纸,中间唯一的窗户口也被木板钉的严丝合缝,再往深一点看去是一片黑,而这一层唯一的光源正是他头顶黄旧的声控灯。

夏言之想叫其他人,刚喊出去,没有人搭理他。

好奇心驱使下,他想了想打开手机电筒,向右边的走廊照去。

墙面上布满了裂缝和霉斑,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子发霉的气味。由于电筒光源有限,光线只能照到不足两米的范围。

夏言之往走廊里面试探性走了两步,眼神漂过一边墙壁中央,一张老旧发霉的报纸吸引了注意。

A3大小的破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文字,一楼很潮湿,这些文字的上的墨水混着水汽开始融合,加上边缘很粗糙,似乎被人为撕毁破坏。

撕口处只能看见一串模断断续续的词语。

本楼拆迁,请于.....

凌冽的风吹在窗户上,与破旧的木板摩擦,发出咯吱声。

冷风透过木板的缝隙吹在夏言之露出的白皙的脖子上,他不经打了个寒颤,举着的手机光也抖动了几下。

周围是一片朦胧的黑暗。

当夏言之慢慢靠近刚才发出声音的房间时,突然他的呼吸停止了。

在昏暗的走廊尽头,墙角一个诡异的脸探了半张出来,没有聚焦的瞳孔一直盯着某处,仿佛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透露出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地上的影子无意识晃动了一下。

只是一下,那张脸便完全露了出来,不,准确的是三张脸,正面的那张大脸两边还生出了两张畸形的小脸,三对大小不一黑色没有瞳孔的眼睛前后错落并排睁开,同时脸下方的嘴角弧度异常上扬,勾勒出一个诡异而又僵硬的表情,正对着他冷冷地笑。

夏言之紧张得咽了口口水,缓缓的举起手机向那拐角处照去,光照过的地方,空气中布满了扬起的灰尘,让眼前的视线变得更加模糊。

下一秒,那张惨白的人脸瞬间出现在他的面前。

“唔——”夏言之刚想叫,嘴巴被一双温热的手捂住。

“别说话?”身后传来一个低沉有磁性的男声。

手机“啪”得一声掉在了瓷砖上。

看着地上手电筒一闪一闪显然被摔坏的手机,夏言之看着心里那叫一个心疼。

他还没来得及弯腰去捡他花了三个月月薪才抢到的新款水果手机,面前那个男声又开口道:“别动!”

走廊没有灯,夏言之只能借助窗户木板缝隙处透过的一点点月光勉强看清楚拉着他的男人的长相。

面前的人身形修长高大,夏言之175的身高站在他面前也堪堪才到他的肩膀处。即使周围的光线再弱,也能看出对方脸型大致的外轮廓,应该是个极好看的男人。

“咯吱——”还没等他开口,之前的拐角处传来一种细微的像小孩走路的脚步声。

夏言之全身僵硬,眼睛看不见,耳朵在黑暗中极其灵敏。

“走”男人的力气异常大,手拽着人往楼梯口走去,夏言之被拽着踉跄,被迫跟在他身后,当然也不忘记从地上顺带捞起他那坏了的手机!

两人来到楼梯口,房东已经走了。

其他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见来人走过来。

张成立刻狗腿一样凑近问:“谢大佬,在里面发现什么没?”

“没有。”谢弦安松开手,冷冷回复。

夏言之立刻抽回了手臂,揉着发红隐隐作痛的手腕,小声说句:“粗暴”

男人大概是没听到,眼神微微沉下。

夏言之立刻警惕起来,也顾不上手痛考虑,以为后面那东西追了上来,还没来得及回头看。

就听对方嘴里来了句:“你鞋带散了。”

张成还想搭讪,却吃了个闭门羹,不过他脸皮厚习惯了,嘴角的笑也没停。

满脸殷勤地举起手里一串钥匙,说要给谢弦安带路。

众人跟在他身后一口气上了五楼。

进入505的屋内,映入眼帘的是与外面脏乱差的相反的环境。

房子不大,是普通家庭适居的三室一厅,被收拾的十分整洁,客厅里的家具虽然少但很齐全,白色的顶灯打开后,整个屋子瞬间明亮了许多。

众人进屋前都脱了鞋,光着脚走在地板上,地板被擦得铮亮,仔细看能看出每个人的倒影。

“这屋子可以啊!”杨蔓坐在皮质沙发上,双手撑了撑沙发垫说:“可比外面好多了!”

“这破钥匙怎么打不开门?”张成蹲在主卧门口,手里拽着门钥匙死劲往里面捅。

“去去去,开个门都不会”老王出现在张成身后,推开了他。

张成以为他要去弄钥匙,结果对方抬腿就是一脚,主卧门连着半边门锁被踹开。

“不是?哥们?你有毛病啊?”张成连忙从破掉的门锁上取下钥匙揣回兜里,平时笑嘻嘻的脸也严肃起来。

其他人被踹门声吸引,屋子里瞬间安静,纷纷停下找线索的动作,看着马上要冒火花的两人。

杨蔓和另一个绿衣男人见情况不妙,分别上前拉开对方。

夏言之没参与,目光注意到,谢弦安正一个人站在阳台上,上前想打招呼。

刚走进,见男人正盯着楼下,他也顺着对方往下看去。

透过窗户缝隙,楼下街道十字路口处,微弱的路灯下,一个黑色的人形影子矗立着一动不动打着电话,看身形,难道是是刚才的房东?

谢弦安收回目光,眼神看向一旁站着的夏言之。

“刚才楼下那是什么?”夏言之主动打破两人不说话地尴尬。

“你是新人?”

“嗯...是”

“那东西楼内很常见,你要习惯。”

不是?习惯什么?

习惯见到鬼嘛?

这是可以习惯的?

不对?为什么他说很常见?

夏言之内心无数句吐槽的话咽在嘴里,他有点后悔来问这个冰块脸,他应该去找刚才温柔可爱给他耐心解释的杨蔓!!!

“谢大佬,”杨蔓走了过来主动伸出手想和对方打招呼:“我叫杨蔓,第五次过楼,这次出去就能升到中三层,和我一起组队吧,我绝对不会拖后腿的!”

谢弦安没伸手,也没回复。

“那个,什么是中山层?”夏言之主动接话问道。

“噢,刚才忘记和你解释”杨蔓说:“我们过楼的目的是为了爬楼,楼一共9层,分三个等级,上中下,楼层越高代表过楼水平越厉害,能出楼回到现实的几率也最大,谢大佬是上三层的人,也是楼内唯一一个个经常免费过低层楼的人,有他在,其他人基本都能活下来。”

“毕竟谁也不想楼里呆一辈子。”杨蔓做梦也没想到,在她快要升楼的关键时候能遇到帮助低层新人提高通关率的大佬。

简直是老天都在帮她!

杨蔓低头,一只手抚摸着左手上的戒指。

她太想回到现实了。

晚上九点多,房子里的五个人商量着先抽签找个房间休息。

“杨蔓妹妹,咱俩一间啊?今晚我保护你”张成又一脸猥琐贱兮兮的表情凑了上来。

杨蔓没理他,写下抽签条,卷成几个小纸团,放在手心晃动几圈,然后扔在了茶几上,其他人分别拿了一张。

杨蔓见到纸里的数字,眼神有点失落。

没和谢弦安分在一起,张成和夏言之则被分在了最大的主卧。

推开主卧门。

整个房间没有多余的装饰,和普通出租房一样,卧室的窗户半开着,由于天黑,外面也看不出来其他建筑物的轮廓,飘窗上放着一盆茂盛的绿植,拼接色的窗帘被散开在两边,墙壁被粉刷得洁白,房间中央有一张3米宽崭新双人床,床上的被子也是新的,除此之外床头柜、书桌、衣柜这些家具也很齐全。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张成更是一改进卧室前的笑容,脸冷了下来,他运气太差了被分到门锁破掉的主卧。

要知道门里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各种突发事件,大半夜门开着,不是等于羊入虎口?

想着,张成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一个椅子,堵在门后,心里也算有点心理安慰。

夏言之走到旁边的柜子前,单手推开浅灰色木质的柜门,不知道是不是质量不好的原因,他的动作幅度不大,整个柜子却轻微晃动了几下,开门的瞬间一股扑鼻的廉价柠檬香薰气味直冲脑门,眉头紧皱,他下意识屏住呼吸快速从里面翻出两床白色的被褥,铺在地上。

他不想和陌生人睡在一张床上。

但对面的张成似乎早就习惯了。

他甚至脱掉外套钻进了被子里,见夏言之一言不发的站在床脚,也算是好心提醒,“那个,小美人,你要铺地板睡就睡,大半夜可千万别开门出去。”

夏言之不解:“为什么?”

“反正你别管为什么,晚上睡觉就是。”张成也不多余解释,闷头把被子往脑袋上一盖,把整个身体都蜷缩进被子里。

夏言之躺在地上铺好的被子上,目光一直盯着天花板的吊顶,思绪杂乱。

半夜,白色的灯光一闪一闪得刺得在睡梦中的人频繁皱眉,夏言之迷迷糊糊的翻身,下意识摸起枕头边的手机要看时间,打开屏幕后,手机界面却因为面容解锁失败太多次被锁了半个小时无法操作。

他以为是自己睡着的时候误操作导致的,刚准备放下手机。

躺在被窝里的他,听到了一种断断续续的撞击声。

那个声音很沉闷,仿佛是某个被绳子吊起的重物,在空中左右晃动剧烈挣扎着,将吊顶压得咯吱作响。

夏言之冷汗浸湿了整个背,他伸手从地上爬起来,朦胧的黑暗中视线很模糊,撞击声渐小却异常清晰,似乎是从主卧的卫生间里传来。

外面的月亮在半空中,藏在厚重的黑云后,月光透过云层射入卧室的窗户里,照在床上,一团明显的人形蜷缩在被子里面一动不动。

夏言之还在犹豫要不要叫醒面前熟睡的张成,突然一个微小的人声传入他的耳中,他的呼吸突然屏住了。

“救我——”求救的人声音从卫生间传来,说话的人声音很虚弱,但夏言之却听得清楚。

他咬了咬牙直接半蹲着起身,摸着黑,蹑手蹑脚来到主卧卫生间门前,磨砂质感的玻璃门半掩着露出一小条缝隙,手指轻轻推开,门缝越来越大。

借着月色,夏言之勉强看清了里面的情况。

卫生间里,一张悬空倒着立在天花板的凳子上,坐着一个人,那个人被绳子紧紧缠绕了好几圈,整个身体被挤压变形成球状,四肢诡异得反方向翻折了近90度嵌入进躯体里,再往下看去脖子和脑袋被单独露在了外面,从门口往里看活像一个倒吊着的保龄球瓶。

许是听见门口的声音,那副躯体轻轻晃了一下,脑袋转了过来,一张面容青紫肿胀的脸上眼球因长期缺氧倒吊着几乎要挤出眼眶。

“救我——”声音这会很清晰,面前这个被吊着不成人样的人正是三个小时前和自己被分配在一间房间里的张成!

而他坐的凳子是先前他用来堵门的那把!

夏言之不敢呼吸,因为他想到醒来之前床上明明躺着人,即然张成被吊在卫生间,那床上那个是什么东西?

他紧张得不敢作声,想起自己被锁的手机,难道那东西在自己睡着的时候,一直趴在床上往下看他?

再多的猜测在脑海里不敢往下想,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救人要紧。

他想起客厅厨房应该有刀可以用来割断绳子,但是为了防止张成的喊声惊动床上躺着的东西,他指了指卧室里面,对着头顶被绑着得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慢慢拧下一旁的卧室大门溜了出去。

“呜呜——”张成似乎看懂他的手势,眼神里带着绝望,以为自己被抛弃了,疯狂用力撞着墙壁,想让外面其他人听到来救他。

动静太大,床上被子里的东西动了两下,随后整个被子被顶起,滑落,一个全身皮肤布满脓疮的人形,站了起来。

张成被吓糊涂了,以为有人来救他,开始更加频繁撞击墙壁,卫生间门口的影子越来越短,而他的眼中布满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