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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 16 章

叮——

【姓名:庸方宇(大庸皇帝)】

【驯服度:*】

庸方宇的笑容大大咧咧,一副完全超脱世俗,不知忧愁的模样。

“好好,我喜欢你,你这人与旁人都不一样!”

窦昶着急了。他带着庸方宇过来,是来撑场子的,绝不是来和对家惺惺相惜的!

窦昶是个卿族纨绔,又很会谄媚讨好,变着法子的寻花样儿,和当今的大庸皇帝走得很近。庸方宇又是别人说甚么是甚么的性子,喜好热闹,今日便跟来瞧瞧。

窦昶一看这情况不妙,连忙说:“小郎主,他是哄你的!你可别信他!这个温竹,嘴上一套心里一副,小郎主您可不能糊涂啊!”

庸方宇看向温竹,说:“那我问问你,你可是哄我呢?”

窦昶使劲点头:“对对,他就是哄你呢,别信他!”

温竹一笑,很是自然的说:“我与你第一次见面儿,以前又不识得你,为何要哄你?”

庸方宇若有所思:“也对。”

他堪堪即位,城父温匡正见过皇帝,可是小衙内温竹还不曾是官身,从未见过新皇帝。

温竹振振有词,又说了:“再者,这想做第一纨绔,还是做第一大官,不就跟喜欢食甜口,喜欢食咸口一个模样儿?各自有各自的口味,各自有各自的志向,没杀人不放火的,碍着甚么旁人了?”

他这么一说,庸方宇的眼眸亮堂起来,紧紧盯着温竹。

“你……你当真如此觉得?”

温竹信誓旦旦的点头。

这话儿简直说进了庸方宇的心坎儿里,撞在心窍最柔软的地方。

他从小便不喜欢做太子,也不喜欢做储君。只不过他的父皇生不出其他儿子来,所以他就是太子,就是储君,偏偏他想做第一纨绔,不知为此挨了多少责骂,都斥责他不务正业,胸无大志,不堪大用!

而今日,温竹竟将此说的如此简单,就好像只是个人口味的偏差,如此简单。

庸方宇欣喜的说:“我就说我喜欢你,没看走眼!这样罢!”

他一拍手心:“今日便在城父府,你我结拜!”

窦昶大喊出声:“结拜?!”

温檀直皱眉,来了一个人五人六的纨绔,还要和他宝贝弟弟结拜?

等等,温檀抬起手来,迟疑的揉了揉额角,宝、宝贝弟弟?老三甚么时候成我宝贝弟弟了?我……我不是很嫌恶他么?

温檀心中乱成一团,但还是担心的看向温竹,怕他结交一些不三不四之人,往后会惹麻烦上身。

温竹递给温檀一个安心的眼神,这可不是什么不三不四之人,这是大庸的九五之尊,万人之上,若是能傍上这条大腿,甚么丞相的儿子,便是丞相来了,也要给他三分薄面。

温竹笑盈盈的说:“若是这位郎君不嫌弃……”

庸方宇豪爽的阻止了他的话头:“甚么郎君?你怎么还能唤我郎君,从今日开始,你要唤我兄长了!”

“哦是了,”庸方宇说:“你的名儿是……”

温竹说:“温竹。”

庸方宇点点头:“对对对,城父府的小郎主是唤作温竹的,从今往后,我便唤你竹弟,来来,咱们结拜。”

窦昶拼命阻拦:“郎主,不可啊!万万不可!”

庸方宇最厌恶别人阻止他,否定他,不耐烦的用折扇拨开窦昶:“为何不可,你滚一边儿去。”

窦昶眼看阻止不了皇上,只能指着温竹说:“郎主,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个温竹,只是表面看起来斯斯文文,其实心肠黑得紧!他那日将我丢出馆子,可见是个多么歹毒之人……”

窦昶越说越来气,他乃是卿族之首丞相之子,就那般光着腚被丢出妓馆,叫全街坊的人都看走了,少说一年之内,完全就是庸都城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料。

他心里生了火,越烧越旺盛,于是不甘心的向温竹推过去。

温竹挑眉,眼看着窦昶的手扒拉过来,按照温竹刷副本做炮灰的经验,这种时候便不能和窦昶争辩,别管有理没理,要显得柔弱。

无错,柔弱人设是最好的保护壳。

“唔……”

窦昶的手分明还没有碰到温竹,温竹弱不禁风的身子微微一斜,单薄的肩膀颤抖,好似被窦昶狠狠推了一记,向后踉跄了好几步,就要摔倒。

“三弟!”

“竹弟!”

两道声音,三道人影瞬间冲上,全都向温竹伸出了手。

那两道声音,自然是温檀和庸方宇的,而冲上来的第三个人,则是一直在垂花门围观的陆笱……

他们三个人都有驯服度,已然成为了温竹的备胎狗狗,眼看着温竹便要摔倒,心中陡然升起一股焦急的劲头,不顾一切的冲上去。

三个人全都伸着手,全都差一点才扶住温竹。

一条黑影斜地里插过来,比他们的速度都快,一把搂住温竹细若杨柳的小腰,将人稳稳的抱在怀中。

于是……

温檀:“……”

庸方宇:“……”

陆笱:“……”太子爷?

那冲出来的第四条人影,正是梁璟。

温竹本只是做做样子,烘托烘托自己柔弱不能自理的形象,从侧面彰显窦昶的刻薄张狂罢了,谁知装作踉跄的时候,脑袋里忽然晕乎乎的,膝盖发软,真的站不稳。

叮——

系统:“小系统温馨提示,你正在发烧。”

怪不得有些冷。

温竹本以为是庸都城的冬日格外冷,原来是发烧的缘故。

昨日里,温竹是第一次发生那样的事情,尤其还中了药,难免没有分寸。且今日早上一睁眼,那“奸夫”早已不知去向,浴堂中唯独留下他一个人。

温竹简单的用冷水洗了洗身子,虚弱加上冷水浴,他这样单薄的身子,不发热才稀罕呢。

温竹脑海中昏昏沉沉,感觉自己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对方的体温很高很高,就好像……

好像昨夜紧紧拥着他,肆虐掠夺的那个人。

温竹极力睁开眼睛去看对方,只是眼皮子沉重,眼前一阵黑一阵眩晕,根本看不清楚。

温竹张了张嘴,虚弱的呢喃:“阿奴……”

说罢,终于沉入了昏睡之中。

“三弟!三弟!”

“怎么突然就昏过去了?”

“不是我,我没推他,真的不是我!”

“快,请医师来!”

梁璟一句废话也没有,打横将温竹抱起来,直接冲入内苑,踢开卧舍的大门,将温竹放在软榻之上。

庸方宇焦急的用折扇敲着手心:“竹弟这是怎么了?对对,窦昶你去请御医来!去宫里给朕……咳——给我把平日诊脉的御医请来!”

窦昶不甘心,磨磨蹭蹭的不愿意走。

就在这慌乱之中,温竹的衣领子稍微被蹭开了一些,露出隐约可见的红痕。

那是……温檀眼眸一震,吻痕?

他虽是个温文尔雅的君子,但生在卿族之家,从小什么没见过,自然知晓这些红痕代表着甚么,加之温竹突然发热昏倒。

温檀脸色瞬间落下来,不着痕迹的说:“诸位贵客,今日我三弟偶感风寒,家中琐事繁杂,实在不便款待各位,先请回罢。”

庸方宇还想说话,温檀却意外的强硬,毕竟这事关温竹的名誉,事关整个城父府的名誉。

温檀说:“送客。”

仆役恭恭敬敬的说:“二位贵客,请罢。”

庸方宇担心结拜弟弟,窦昶正好不想让皇上逗留,也劝着:“郎主,咱们先回罢,先回罢,别打扰人家休息。”

庸方宇这才作罢:“好罢,那我改日再来探看竹弟。”

一行人离开,温檀拿出主人家的架子,对梁璟和陆笱说:“你们也退下。”

梁璟凉飕飕的看了一眼温檀,他乃是大梁的储君,岂是一个小小的城父之子便能呼来喝去的?

陆笱咳嗽一声,梁璟这才最后看了一眼温竹,收回目光,转身离开卧舍。

嘭!

温檀吩咐去请医师,然后反手关门。

陆笱低声说:“殿下,这小衙内怎么就害病晕倒了?还有那温檀,他的反应好生奇怪,好似不想让旁人知晓小衙内的病情。”

梁璟也好奇,温竹到底怎么了?

他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留了一分心思,绕过院落,来到户牖之下。

户牖虽然紧闭,但木窗变形留下了一条中缝,正好可供二人“扒墙根”,梁璟眯起眼目,从缝隙看进去。

屋中只剩下温檀和昏迷的温竹,温檀面色凝重,焦急又犹豫,最后还是下定决心,伸手解开了温竹的衣领。

陆笱奇怪:“他脱小衙内的衣裳做甚么?”

哗啦——

随着柔软的布料滑落在榻上,温竹白皙的皮肤展露在众人面前,犹如羊脂一般的脖颈上肩头上,甚至锁骨上,都弥漫着斑斑驳驳的红痕。

“这……”温檀震惊:“哪个畜生敢这般欺辱我的宝贝弟弟,叫我抓到,我非要将他大卸八块!剁成肉糜!”

陆笱也大为震惊,随即咬牙切齿:“这谁干的?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畜生!简直猪狗不如,何止要大卸八块,合该阉了,送进宫做太监!”

罢了,还义愤填膺的问梁璟:“殿下,你说对不对?”

梁璟:“……”

太子:[裂开][裂开][裂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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