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小说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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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0 人在读八百里
一夜暴富
姜晓,牛头村小农民,自绑定神豪系统,就此崛起,过关斩将。“你是有钱人?有钱很高贵吗?我的零头都能压死你。”“你是总统?信不信我派雇佣兵去你国家发动战争?”“你是强者?我也是啊,而且还是用钱砸上来的,你咬我啊~”姜晓从此开启了开挂人生。 [展开] [收起]
- 2 连载0 人在读绿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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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0 人在读沉梦昂志
烈焰狂兵
特种兵王陈浩,退伍回家开网约车,某一天他突然发现,他只能接到女乘客的订单了,而且一个个又白又富又美,总是向他提出各种奇奇怪怪的要求,作为一个正直的男人,只想开车去幼儿园的男人,陈浩不想同意,但他很快发现,不是他不想,就可以不做的…… [展开] [收起]
- 4 连载0 人在读咸鱼翻身继续睡
- 5 连载0 人在读老牛拉破车
- 6 连载0 人在读妖九拐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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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0 人在读风流小二
另类保镖:龙潜都市
【年度最畅销的都市大作】叶凌天,神秘部队退伍军人,为了给妹妹凑集五十万的治疗费用不得不给三元集团的千金小姐李雨欣当贴身保镖。且看经历过太多生死的铮铮硬汉叶凌天如何在这个繁华都市里走出属于自己的一条不平凡的路来。 [展开] [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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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9 人在读瑞者
受命于天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墓,墓里有只大老虎……”“哎哎哎,不对啊,墓里不是该有只大粽子吗?这里哪里的童谣,怎么连老虎都出来了。”“呸,赵三儿,你他妈的少在这里乌鸦嘴,咱在这儿干嘛呢,你大粽子大粽 受命于天全文免费阅读_受命于天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墓,墓里有只大老虎……” “哎哎哎,不对啊,墓里不是该有只大粽子吗?这里哪里的童谣,怎么连老虎都出来了。” “呸,赵三儿,你他妈的少在这里乌鸦嘴,咱在这儿干嘛呢,你大粽子大粽子的,晦不晦气,哥宁可遇上大老虎……” “喂喂狗子你也闭嘴,大老虎也不行啊,拿什么跟它干,洛阳铲吗?还是你兜里的水果刀?” 夜深,人不静,有人在哼童谣,有人在挑刺儿,有人在……盗墓! 好吧,其实这都是一伙儿的,差不多七八个人,嘴上不停,手上也没停,墓道已经挖通,那哼童谣的是掌眼之人,手里拿着个罗盘对着墓道口左探右探,探了一会儿,便将罗盘收起来,一摆手,道:“可以进去了。” 于是一下子就进去了五六个,领头的就是先前挑刺儿的赵三儿和狗子,这俩货干这行十几年,什么墓没见过,一摸一个准儿,后头跟着几个苦力,就只有两个人还在外头没进去,其中一个就是掌眼的,另一个则是包工头。 掌眼的管探墓,包工头管出钱和出货,下墓这种事,自然轮不到他们去出苦力。两个人蹲在墓道口,各点了一支烟,在那里吞云吐雾。 包工头看了看周围,就像掌眼的唱的童谣那样,这里是座山,不深也不高,山里头确实找到座墓,没碑也没任何记载,掌眼的就是凭着这首流传在山下村子里的童谣找到了这座墓,但是包工头还是觉得不靠谱。 古墓多了去,但不是每座古墓都有被盗的价值,他出钱,可不想只刨出个三瓜两枣的,没点儿好货,他都不好意思见人,好赖这些年他在这行,也是叫得出名号的,走在外头,也人尊一声包哥。 所以一根烟抽到底,包工头沉不住,问掌眼的:“你确定这坑子能刨出油水来?” 掌眼的嘴角一撇,道:“你不信我,来我找干什么?” 包工头连忙又递过去支烟,陪笑道:“老弟,不是我不信你,而是你探的这山这地儿,实在是不像人杰地灵的,哪能出什么大人物,咱哥儿俩合作不是一回两回了,你给哥交个底儿,这坑子……到底有赚头没?” 掌眼的冷冷一哼,傲气道:“你也说了,咱哥儿俩合作不是一回两回,我什么时候坑过你。” 这倒也是,包工头想了想,又点了根烟,不吭声了。 掌眼的这才弹了弹烟灰,语意深长道:“虽然老话说深山出野贤,不过包哥啊,你得明白,豪杰多出于微末,还有□□说,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鸣,这座山呐……你瞧着不起眼,嘿嘿,藏得深的很呢……包哥你就瞧好儿吧。” 包工头瞧没瞧着好儿暂且不提,下了墓道里的几个人,倒是真瞧着好儿了。 那墓道越往里走就越宽,清一色的青石板砌成,每隔几米,就能从墙上撬出颗珠子来,幽幽发光。 “卧槽,真夜明珠,这墓奢侈啊,从外头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还以为就是个寻常小墓。”赵三儿啧啧称奇。 狗子白了他一眼,道:“这坑子有点不对劲。” 进墓道门的时候,他还判断这条墓道顶了天就只有几米长,但这会儿都走了有几十米了,还没见尽头。 “只要别跳出个大粽子来,就没啥不对的。”赵三儿乐呵呵的,走上几步,又撬下颗夜明珠。 “呸呸呸,你能说点吉利话不?” 狗子紧张兮兮的四下环顾,帽子上的电筒晃来晃去,突然照出一个人影来,狗子吓了一跳,电筒对准了再看,原来是幅壁画,可惜画面已经模糊不清,只隐约看得出画的是个人。 “妈的,吓我一跳。”狗子摸了摸额头,抹出一门子的汗。 赵三儿哈哈大笑,道:“看你胆子小的,唉,前面没路了,快过来瞧瞧,是不是到墓室了。” 狗子几步上前,果然看到一道石门堵住了前路,他上前摸了摸,道:“应该是,上炸药。” 两个人往后退开,苦力上前,在石门上凿出几个坑眼来,小心的往里头灌炸药粉,再埋好引线,不一会儿,石门就被炸成了碎石块,苦力们哼哼哧哧的搬开石块,还没搬完,狗子已经仗着身矮体瘦,先从搬出的洞口钻了进去,赵三儿人高马大的,暂时还过不来,只急得在外面直哟喝。 “狗子,不带这样的,咱俩一起摸啊……” 他这里才叫唤了两声,狗子就又钻了回来,面无表情道:“妈的,白干了,里面什么都没有。” 赵三儿一愣:“什么都没有?” 这可稀罕了,墓道里还嵌着夜明珠呢,虽然这玩意儿放在现代其实就是不值钱的萤石,但在古代,肯定是稀罕物。再看看墓道铺的青石,直到现在都是光滑平直,证明这墓等级绝对低不了,怎么墓室里什么都没有? 狗子懒得理他,道:“不信你自己看去。” 赵三儿还真不信,上前和苦力一起搬石块,没一会儿终于搬出个他能过去的洞,立刻就挤了进去,拿强光灯四下一照,墓室里果然空空如也,别说什么陪葬物了,连棺椁都没有,就只有光滑的青石彻成的墓室,倒是墙面上都刻着壁画,可惜和外面的一样,都模糊不清了。 “怪了……”赵三儿摸着后脑勺,回头对狗子道,“墓室里头空的也就算了,怎么这里的青石都这么光滑?” 别说积水阴湿什么的,连青苔都没长一片,这么干燥的环境,壁画又是怎么糊的,看着既不是侵蚀,也不是风化,倒像是……赵三儿猛的将强光灯打在壁画上,两眼瞪圆。 “狗子,你过来看看,这壁画是不是被人刮花的?妈的,咱们来迟了,这墓早被人摸空了。” 狗子又钻了过来,一看,再一摸,摸到一手青石粉,果然是被刮花的,他顿时脸也绿了。比白干更糟心的是,先行者们连块棺材板都没给他们留下。 赵三儿不死心的又四下查看,强光灯突然扫到两行字,居然没被刮花,赶紧叫狗子来看。 “是篆体。” 狗子眯着眼,干这一行久了,认古字体比认简体字还多,这两行字……准确的说,那不是两行字,而是一个印章,上面刻的是篆体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 两个盗墓贼愣愣的对望,虽然不是什么文化人,可这八个字还真是听过,传说中的传国玉玺啊,秦始皇的那块,问题是,这个印章,怎么会刻在这么一个名不经传的墓里? “卧槽,这该不会是座秦国墓吧?” “不可能,形制不对。” “对哦……为什么其他的壁画都被刮花了,这几个字还留着?” 赵三儿手贱,就在那个印章上摸了摸,还按了按。 “拿开你的手!” “就摸一下,又拿不走,狗子你凶什么?”赵三儿不高兴了。 “不是我说的。”狗子退开两步,帽子上的电筒又开始四下乱照。 赵三儿一愣,刚才那个声音……好像真的不是狗子,卧槽,这墓室里还有别人? “谁?谁在说话?出来!” 赵三儿从兜里摸出一把折叠小刀,把刀尖弹出来,强光灯四下探照,一脸凶狠之色。 “赵、赵、赵三儿……后、后面……” 狗子牙齿打颤,两只眼睛几乎凸出眼睛,惊骇得仿佛见鬼的表情,让赵三儿也惊恐起来。 后面?后面有什么?他的后面,就是墙啊。赵三儿猛的回对,将强光灯对准身后照过去。 一个人影在轻晃! 不,不是人影,还是壁画,被刮花的一幅壁画在晃动,虽然模糊不清,但隐约看着是个人形。 它它它……真的在动!连带着印章也一起在动,随着晃动,人影也越来越清晰。 束发,戴冠,长袍,高履,肩绕盘龙,腰……腰坠印玺,那印章竟然是悬挂在这个人影腰间的一枚印玺上的字。 “嘶……嘶……” 赵三儿和狗子惊恐过度,喉咙里发出了抽气的嘶声,两个人全身都在发抖,可是迈不开腿,喊不出声。 大、大、大粽子……不,这是……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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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157 人在读向家小十
变成神明后……
第1章“啊!我要杀了那群崽种!”十一岁的田川亮这么杀气腾腾地嚷嚷时,脸上流露出了近乎恶鬼般的狰狞。“别说脏话嘛,小亮。”田川夫人拉着他的胳膊,为难地劝阻着:“虽然他们欺负流浪狗是很坏的 变成神明后……全文免费阅读_变成神明后……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第1章 “啊!我要杀了那群崽种!” 十一岁的田川亮这么杀气腾腾地嚷嚷时,脸上流露出了近乎恶鬼般的狰狞。 “别说脏话嘛,小亮。” 田川夫人拉着他的胳膊,为难地劝阻着:“虽然他们欺负流浪狗是很坏的行为,但为此杀人什么的,也很不对呀。” 田川亮不由望向母亲,看着她明明疲惫、不安,却还在努力朝自己露出温柔笑容的脸,就感到胃都被揪紧了。 他被两种激烈的情绪拉扯,身子像是被劈成了两半,一半还在被愤怒的火焰所灼烧,另一半却被名为懊恼和愧疚的海洋缓缓淹没。 最终,懊恼和愧疚的一方占了上风——单身母亲养孩子本就不容易,而养自己这样一个喜欢惹是生非又脾气糟糕的孩子,其难度大概堪比赤手空拳下地狱挑战三头犬吧! 回想着自己无数次在外暴打傻逼,却在事后连累母亲弯腰向人道歉的经历…… 田川亮瞬间泄气。 哪怕灵魂中的怒火依然没有熄灭,张开嘴都能喷出火来;身体也像充满气的气球,稍微碰一下就能原地爆炸! 但表面上,却只能按捺住所有的暴躁,硬挤出一个乖巧的笑容:“我知道了,妈妈。” 田川夫人表情犹豫,不确定自己刚刚的劝阻是否伤了儿子的心。 尽管身边人总会说一些刻薄的闲言闲语,类似“这孩子脾气未免太糟糕了”,“每次打架斗殴都有他,如果不好好管教,将来长大说不定会走上犯罪的道路”…… 可田川夫人知道,世界上再没有比小亮更善良的男孩子了。 她至今还能记起田川亮打的第一场架: ——刚刚满四岁的男孩迈着小短腿,昂首挺胸,像个勇敢的小战士,气势汹汹地冲向一个比他大很多的孩子,先是一头撞过去,接着是用手抓、用腿踹、用牙咬。 ——两个孩子扭打在一起,在夏日灼热的水泥地上滚来滚去。 ——直到田川亮的额角不慎被小石子划伤,开始流出鲜血,那个大孩子才吓得哭喊着妈妈跑开。 起初,谁都不知道这场架是怎么打起来的。 是这孩子天生好斗,喜欢挑衅别人吗? 田川夫人很不愿相信自己的儿子会是这样糟糕的性格。 她在赔礼道歉后,私底下却执着地寻找儿子打架的原因,还为此托人去查当天的监控。 只是在看到监控视频开头的那一幕——也就是前头所描绘的打架场面时,真是大吃一惊。 甚至连好心帮忙查监控的巡警佐藤庄司先生都忍不住用一种被吓到的口吻说:“啊嘞,啊嘞,您家的小孩好凶啊!很抱歉,夫人,你确定这孩子平时没有什么暴力倾向吗?” 田川夫人没有办法回答。 她只能摇摇头,回以一个苦笑,心情焦灼地继续看了下去。 为什么打架呢? 总要有一个原因吧,小亮? 可仔细地从头一直看到那个年龄大点儿的孩子哭着被打跑,也依旧没有找到田川亮挑起战火的合理原因。 糟糕! 完全找不到洗白的借口呀。 “田川夫人,恕在下多嘴。” 庄司先生皱起眉,语气忧心又委婉地说:“年纪小小,下手却重,您回去最好耐心同他沟通一下,如果实在沟通不了,或许可以求助一些专业的儿童心理学专家……” 当时的田川夫人紧紧咬住下唇,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心乱如麻,却无话可说,不得不痛苦又难堪地接受‘你儿子是个问题儿童’这样潜在的暗示。 但在这个时候,画质并不清晰的监控视频闪了闪,凄惨获胜的小孩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他一点儿也不娇气地用手擦了擦额头流下的血,不高兴地撅了撅嘴,也许是疼痛的缘故,还呲了一下牙,又神色嫌弃地甩了甩不慎沾到血液的小手,样子可爱极了。 假如忽略适才凶猛打架的一幕…… 看到这样受伤却还装出坚强样子的小孩,多数人都会选择立刻将他抱起来安慰吧? 庄司先生见此,也不禁有了点儿迟疑。 他忍不住自我检讨,对这样年幼的孩子来说,自己适才的断言,似乎有些小题大做,且过于片面了。 因着这份迟疑,本该结束的监控视频得以继续播放了下去。 另一边的田川夫人大概根本没意识到视频应该结束了,自然也没提出什么异议,仍然盯着屏幕看个不停。 ——这时,屏幕中的田川亮突兀地向前走了几步。 ——他弯下腰,从地上抱起一个鸟笼。 “哎?那个角落里,居然藏着一个鸟笼吗?” 屏幕前的两个成年人惊奇又下意识地想:“完全没有看见呢。” 对四岁的孩子来说,鸟笼还是有一点点儿大。 所以…… ——监控视频中,艰难抱着鸟笼的田川亮,没站稳地一屁股坐回了地上,犹有婴儿肥的小脸蛋上露出一种引人发笑的茫然,但这并没有影响到他接下来的意志和行为。 ——这孩子将鸟笼重新放到了地上,自己趴跪着,伸手打开了笼门。 ——他小心翼翼地将笼子里的小鸟掏出来,用还沾着血的手指一下一下抚摸鸟羽,似乎感受到了鸟儿温暖的体温和叽叽喳喳的回应,便惊奇地睁大眼睛,喜悦地同鸟儿对视。 ——又过了几秒钟后,他羞涩天真地低头,轻轻亲了下鸟嘴,漂亮的小脸蛋快乐到闪闪发光,然后,他高高兴兴地张开双手,将握在手心中的鸟儿放生了。 伴随着鸟儿展翅飞翔的翅膀,一道阳光终于穿透厚厚云层,照亮了整个天空。 “什么嘛!居然是因为小鸟?” 巡警佐藤庄司先生的脸上露出一种惊讶又迷惑的神色。 对成年人来说,这行为简直不可理喻。 抢夺别人的小鸟去放生,哪怕初衷是好的,可怎么都谈不上是什么正确人类行为吧? 但对孩子来说…… 大概应该算是做了一桩好事? 田川夫人释怀又安慰地想着。 她因此完全没办法训斥自己的孩子。 之后几年,又断断续续地发生了好多类似事情。 明明有着一张天使面容的田川亮,却拥有一副堪比地狱恶犬般的糟糕脾气。 再加上动手永远比动脑快,其导致的严重后果就是——他日常不是在干架,就是在去往干架的路上。 这一次依旧是老样子。 事出有因,却很难得到旁人的认可。 一群讨人嫌的男孩子们,拿着长棍追打一只流浪狗。 流浪狗慌不择路地逃窜时,不小心冲到马路中央,被疾驰的汽车撞死了。 “我们也不是故意的嘛。” “只是一条没人要的流浪狗而已……” “想和它玩一下罢了,谁让它不听话,偏偏要四处乱跑,撞死也活该啦。” “对,是狗狗先不乖的!不是我们的错,是坏狗狗。” 妈的,拳头硬了! 田川亮立刻露出想干架的阴沉表情。 如果不是田川夫人及时劝阻…… 他绝对会立刻冲上去,打爆这些混账的头! 但是! “不能再给妈妈添麻烦了。” 田川亮强行忍耐怒火,内心深处却没办法释怀。 那只流浪狗是一只赤色短毛的小土狗,样子不是特别好看,有些瘦,毛发也比较乱。 可每当它被人类投食和抚摸时,就会眯起眼睛,摇着尾巴,一副很幸福的模样。 现在,它一动不动地躺在一滩血泊中,再也没办法摇尾巴了。 “要忍耐!要忍耐!要忍耐!” 当晚,田川亮在床上辗转反侧,却最终还是坐了起来:“可恶,完全忍不住!” “如果他们愿意承认错误,并为此忏悔也就算了,可眼睁睁看着一个生命消逝,却连一点儿愧疚之心都没有……这样的人!这样的人如果不受到教训,简直天理难容。” 可该怎么做呢? 已经答应妈妈不打架了。 田川亮犯起了难。 比起动手,动脑实在是个技术活。 他愤愤地一头扎进被子里,头疼又烦躁地想了一整夜。 然而,熬夜并不能带来什么方法,只会换来精神萎靡,外加哈欠连天。 第二天清早,田川亮困倦又烦恼地爬起床。 他闭着眼睛,宛如梦游一样地来到浴室,开始了每天的洗漱工作。 “小亮,你起了吗?” “起来了,妈妈。” “小亮,动作快一点儿,马上要迟到了。” “我知道了!!” “小亮,饭都做好了啊。” “我知道了啦!!” 田川亮一边耐着性子回应母亲一声声的催促,一边加快了刷牙速度。 只是有一点儿奇怪。 是牙刷的毛毛变硬了吗? 牙龈处怎么痒痒的? 唔,这个感觉? 似乎有点儿像七岁时,乳牙刚刚脱落,新牙还没长出来,那种有什么坚硬的东西,非要从里向外地硬是往出挤,又酸又痒又难受。 好烦! 当小孩子真的好烦! 难道又有牙齿需要更换了吗? 田川亮满心不耐烦地睁开了眼睛,想照照镜子,找一找那颗烦人的牙齿。 但在望向镜子的那一刻,他手里的牙刷掉落到了地上,还发出啪嗒一声碰撞的轻响。 他带着满嘴的白色牙膏沫,傻乎乎地瞪着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同样满嘴白色的牙膏沫,回以了一个相同神色的呆滞。 草! 田川亮极度震撼。 镜中人的头,已经不再是人类的模样了,而是一颗毛茸茸的狗头。 在满是白色牙膏沫的狗嘴里,两颗又长又尖的犬齿正一点点儿地生长出来,极为威武又强健地彰显着超高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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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8 人在读结罗
[一人之下青也ABO]伏龙入阵
我流ABOA易感,有筑巢A青易感期哭唧唧撒娇青,和,麻痹,你就仗着老子喜欢你也时间设定为处理完八奇技的事,一切回归平静伏龙入阵王也这次被迫中途出定,全是诸葛青害的。本来已经自定 [一人之下青也ABO]伏龙入阵全文免费阅读_[一人之下青也ABO]伏龙入阵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我流ABO A易感,有筑巢A青 易感期哭唧唧撒娇青,和,麻痹,你就仗着老子喜欢你也 时间设定为处理完八奇技的事,一切回归平静 伏龙入阵 王也这次被迫中途出定,全是诸葛青害的。 本来已经自定心神到接近无心定的状态,忽然耳下腺体一疼,中海三公子硬生生被从离开羽化登仙就差三步路的“无我常静”给拽到了“要遭,我家A要完球”这么三俗的境地。 那能怎么着,往回飙呗。 然后大周六晚上不负众望地堵在了宇宙中心三里屯。 当机立断一个电话招来代驾,车钥匙一扔,王也下车,蹿到没什么人的地方,一提气,王·刺客联盟大师·也上线,来了个信仰之跃,在暗巷里几个飞纵,身形翩若惊鸿,如流金贯夜,直落——东四十条地铁站。 二号线倒八号线,从新奥出来,人太多,不能跑,王公子蹬上路边共享单车,五分钟速度与基情,飙到鸟巢边上视野最好的,前帝都著名烂尾楼,现房价□□者:观巢小区,直上顶楼,刷门而进的一瞬间,一股信息素扑面而来。 陈年灵溪酒的味道,舌尖一舔,灵动清甜,入口却如吞入雪亮锋刃般凌厉,随即在喉头化为一股缠绵悱恻,正如诸葛青本身。 本想大喝一句“孙贼”的王道长,倏忽心软。 推开自己卧室的门,那倏忽心软,忽然就变成了十分怜惜。 他平日里漂亮到不可方物,油光水滑的狐狸崽子,如今可怜兮兮委屈巴巴地拿他衣服筑了个巢,把自己埋在里头,就剩下一双泪盈盈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 王也叹了口气,坐到床边,连衣服带人裹到怀里,松雪味的信息素柔和溢出,一点一点,把易感期的A妥贴地覆住。 诸葛青抱住他,在他胸口一路蹭,王也嗅了嗅那股越发浓厚的酒香,拨开诸葛青的头发,轻轻舔向他耳垂下面肿胀的腺体。 舌尖还没碰上,他身上这小祖宗猛的把他一箍,凶蛮的一口咬在他耳后,王也一激灵,直接舔到他耳垂上,他在心里又叹口气。 自家的A,哭着也得宠完啊。 他把大狐狸抱在怀里顺毛,亲了亲他的耳垂。怀里人呼吸陡的一热,却不肯松牙,死死叼着王也腺体那一小块皮肤研磨,王也顺着他的背,轻轻吻在他的耳后。 一刹那,松雪清润与凌冽酒香交覆轻融,感觉到怀里的恋人极轻的呜咽一声,王也耳后一烫,诸葛青的信息素终于也注了进去。 就像是酒淌入了血里。 王也只觉得周身一润,整个人松缓下来,他懒洋洋地伸手,把两人的衣服剥下来,在终于彻底肌肤相接的刹那,狐狸崽子发出了一声委屈极了的哽咽,整个人缠在他身上,直往衣服堆下面拖。 王也把所有衣服抖落到地下,不等易感期的A哭给他看,手一伸,抓住被子,把自己和狐狸全笼在里头。 世界忽然变得极小,没有一丝光,温暖,充溢着酒与雪松。他怀里的身体,终于慢慢开始放松,那股酒香里的凌冽渐渐淡去,平增几分甜意。 老王终于倒出空来说话了。 “你易感期和我说一声啊,我好歹是你的O不是?” 环在他颈子上的手凶狠一收,几乎揽得他要窒息,诸葛青的声音却和手上那股狠一点儿不符,湿漉漉软绵绵的委屈,“……提前来了嘛这不……” 该!谁让你在娱乐圈装B,胡吃抑制剂,怎么着,现在乱了吧? ——这话在王也舌尖兜转一圈,最后全咽下去。 第一,毕竟出过家的人,第二,毕竟是自己惯出来的作A。 只能憋出来一句,“……都肿成这样,难受一天了吧,打电活叫我啊……” “这不……怕耽误王道张羽化飞升嘛……” 听了这话,王也嘿了一声,刚要开口,忽然身子往后一倒,黑暗之中,被诸葛青压在了下面。 他看不到诸葛青的表情,但是能听到他的大狐狸清雅声音。 他说,王也,这不是调侃,我认真的。 王也的心忽然就软绵绵地抽了一下,攥着诸葛青腕子的手卸了真气,指尖若即若离地勾着,诸葛青的声音,伴随着温软的吻,一起落在他唇角。 他说,王也,你在我心里是鹤。 我的王也啊,就该鹤唳九天,直上重霄。 我就是因为我的鹤白羽击天的样子,才爱上他的。 我用尽了一切手段,鹤终于被我拽着翅膀揽到怀里了,可你知道么,我忽然就不想让他飞了。 我想让你在我怀里头好好的,王也,一辈子,都在我怀里,好好的。 我怕你飞,我想把你的翅膀剪了,我想困住你,用一切办法。 但是,那就不是你了啊。不是我一飞冲天的鹤了。 ——有温热的液体,落在王也肩上—— 我不能因为我自己,而困住我爱的人。 我就想着,这次我自己能撑过去,我不能分你的心……我告诉我自己,诸葛青,你能做的,就是,有一天,王也要寻道,就让他寻,我守着这儿,他要回来,屋里暖和灶上有饭;他要是抽脚离红尘,那我就一辈子替他把红尘挡在外头。 他微微抬了头,被子掀开一角,窗帘没拉严,外头万家灯火淌了一束进来,软黄流灿。 武侯传人笔直,认真地看着他,他似乎笑了一下,泪水却滚下来,滴在王也锁骨上,烫得他疼。 王也第一想法是,不愧是上戏毕业的,这么一长串纹丝儿不乱,第二个想法是,得亏是武侯家的人,想得挺远,成亲聘礼还没下呢,就想好离婚财产怎么分了,真够深谋远虑的。 然而锁骨上的泪烫到心头,燎出一串绵密的疼,他这口气终于叹了出来,伸手,把诸葛青搂下来,狐狸崽子劲瘦腰身卡在他两腿之间,王也安抚小动物似的,吻他的额头、耳垂、鼻尖。 他说,老青啊,虽然吉凶在我,但,我心在你。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红尘,趟下去,我就没想跳出来。 然后他的红尘就扑过来,乌泱乌泱把他卷了。 这红尘有点大……嘶……疼! 狐狸崽子在他身上逞足了凶,把他翻过来倒过去的折腾,他刚喘着吐出个“别”字,抓着他脚踝的狐狸就立刻哭唧唧看他,他只能把原话憋回去,吐出“……停……” 诸葛青开开心心地把他折腾到天快亮。 王也再也撑不住,整个人软成摊泥,腰被捞起,男人从后面靠过来,滚烫胸口贴在他背心,烫得他细微的痉挛,然后诸葛青俯身,在他耳边道,王也,你说我是你的红尘,那你就是我的阵。 他感觉到诸葛青一寸一寸,把自己推了进去。 他喘息着,附身舔着他的腺体说,“王也,你伏龙入阵。” 王也模糊的意识里只有一个念头:诸葛家这倒霉玩意儿真没法要了。 完
